的士往前開著。這裏到羅澤的小酒吧還有一段路。
路上的車還是很多的。我看著後視鏡裏的那輛車。看來這次算是倒了黴了。
不知道這次我能不能逃掉。
“阿良,你在看什麼?”
“沒什麼。”
我不去看麥克風。誰知道他想幹什麼。
好不容易。車停了下來。到了酒吧了。
現在天還沒有黑,所以酒吧裏沒有什麼人。
“喂,你老板呢?”
吧台後麵那新來不久的女吧員正在聽著音樂。
“他?誰知道又去哪裏鬼混了。”她眼也沒抬。身體在一扭一扭的。我知道,這個也是個賤貨。
其實一早就看出了,這女吧員一直想勾引羅澤的。但是羅澤就是不上套。這不是因為她長得難看。事實上她還是相當好看的。但是羅澤的意思就是,要玩賤貨,哪裏沒有?非得在身邊找嗎?
羅澤是怕惹上麻煩。用他的話來說就是,有的女人可以玩,但是有的女人你可玩不起。
我暈。羅澤竟不在。
不在就不在吧。先在這裏坐一下。雖然這裏沒什麼人,但還是有五六個在喝酒的。想來就是那些混混跑進來也不敢對我們下手。
於是扔出了一百塊錢,叫了些酒,與麥克風喝酒。
“阿良,我看你心情真的不好。女人嘛。有什麼了不起的。你看我,從來都不去瞧一眼。”麥克風很不屑地說。
切。
媽的,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要我變成一個同性戀?
現在我更加肯定他就是一個同性戀了。
或者說是雙性戀。
因為傳說中他也有過女人的。
或者說,那隻是傳說?而且是他自己說出來的?
我不敢肯定。
我隻喝酒,還有偷偷地看那些些追來了沒有。
果然,那幾個家夥衝了進來,轉頭四看,終於看到我了。那被我踢的家夥又指了指我,而且對我哼了一聲。
哼,有什麼了不起的?有種單挑。找這麼多人來對付我一個,算個什麼事。
喝了幾口酒,不覺酒勁上衝了。頭裏有暈暈的感覺。
我感到心中更悶得難受。
“唉,失戀而已。誰沒有過呢?”麥克風盯著我看。
我呼出一口氣。“失戀算什麼鳥事?”
我不禁有些氣。
“難道不是失戀?”
“操,失戀在我看來,完全就是個屁。有什麼了不起的。”我的話聲大了一點。
“那你為什麼還看起來心情不高?”
酒喝高了之後,不敢說的話也就敢說出來了。
“媽的,我JB沒有了。”我有些氣憤。
麥克風一怔,然後哈哈大笑了起來,說:“你沒有了JB?哈哈!我也沒有了。”
我倒是一怔。
這小子也沒有JB了?
不會吧?
他的一隻手就摸到了我大腿上,盯著我,“溫柔”地說:“那我們就不要去理會那些臭女人,我們兩個沒有JB的人在一起吧……”
我吐啊!
我忽然站了起來,臉上紅紅的,我感到心跳達到了五百下每秒。變態啊!
我真想一腳把他踢開。
你是變態,我可不是!
我大邁一步,躲開了他。我真想向全世界大聲說出變態兩個字。可是我沒有說。我隻是想離這個變態遠一點。
我大步往外走去。
“阿良!”他還叫我一聲。
可是我沒有理他。
如果是一個美女叫我的話,我想我會回頭看一眼的。可現在是一個變態在叫我。
我大步走出。我的腳步很不穩。
在我走出之後。我就聽到後麵有腳步聲傳來了。
媽的,又是變態嗎?
轉頭一看,那幾個家夥正追來。
跑!
我的頭腦忽然有些不清不楚的。
我剛起步要跑。
砰。
媽的,怎麼我的麵前出現了一個電線杆子?隻撞得我頭痛得差點倒了下去。
摸著頭,而此時,那幾個家夥已經把我圍了起來。
“小子,囂張啊?媽的,幹他!”那被我踢的家夥大聲說。
幹他!
什麼意思?
幹,是什麼意思?
我忽然明白,他們都是變態。他們都是人妖。他們把我圍起來,隻是因為他們想幹我。
隻聽說過女人被輪的,想不到現在我這個沒有JB的男人也要被輪了……
我那不清不楚的頭裏想到了一個場景:我被他們綁了起來,他們把我的衣服脫了去,然後肆意地摸我,摸我,而且還……
我不敢想下去。
我的腹部忽然被狠狠踢了一腳。我痛得彎下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