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生無量,貧道謝過兩位師弟了。”雲韻點了點頭,然後將三枚銅錢收起來走向了他們之前來過的方向。
毒宗秘境的一條小河旁,幾名衣著暴露的女性魔修正站在河水中,而他們的對麵則是六大門派中雷霆宗,斷月宗和紫瓊觀的弟子。
而這三大派似乎以一個身穿紫袍的道士為首。
此時,這名道士手中拿著拂塵,身後懸著寶劍,不過他嘴角處掛著一絲鮮血,似乎傷的不輕。
而雷霆宗的那些弟子已經擺好了大陣,如果不是他們護住了那名紫袍道士,或許那名紫袍道士已經交代了。
至於斷月宗的弟子則是最慘的,多數的人身上都帶傷,甚至還有兩個已經被對麵控製,成為了人形傀儡。
“雲缺師兄,你怎麼樣,還能堅持住嗎?”袁青青咳了一口黑血,然後說道。
“沒關係,我們再拖一拖就安全了,我已經感覺到了師兄的氣息,他應該剛剛動用了卜命銅錢。”雲缺說著,他後背上的寶劍又亮了起來。
“雲缺老道,你已經被暗穢魔露打傷,竟然還敢動用真元驅劍,難道你就不怕失了本性變成我的傀儡嗎?”河水中站著的少女冷哼了一聲,然後說道。
“傀儡?哈哈,貧道倒是要看看你們穢水宗的鎮宗穢水到底有多大能耐。”
雲缺的聲音很大,他身後的寶劍上光芒更勝,他雙手結印,飛劍也跟隨著舞動了起來。
“快退,這個家夥要用禁招。”少女的腳下,一個雙頭怪人忽然躍出水麵,然後將少女拉向了一旁。
“想跑,哪兒有那麼容易。天地萬物,皆在法中,我心如劍,萬魔破散,急急如意令。”
雲缺道人身後的飛劍猛的飛了出去,在半空之中,那把被放大了無數倍的飛劍快速的變成了很多小劍,不過誰也沒有敢忽視那把小劍的威力。
小劍快速的攻擊著四周的穢水宗弟子,不過那位穢水宗的雙頭怪人與那個女人也不是省油燈,雙頭怪人在雲缺將飛劍祭起的時候便用河水支起了一片屏障。
而那個女人更是驅使著那兩名斷月宗弟子變成的傀儡衝向了雲缺道長。
“前方似乎有打鬥。”封瀟瀟猛的停了下來,差點讓遲凡落下去撞在樹上。
“我說封大小姐,你能不能在停下來的時候跟我說一聲。要不然我沒遇到魔修,就被大樹給撞死了。”遲凡滿臉無奈的說道。
聽到遲凡的話,封瀟瀟咯咯的笑了起來:“你這麼棒的身板,還怕撞樹。估計就算你把樹撞斷了,你也不會怎麼樣吧。”
“好了,好了。你剛剛說前方有人在打鬥,知道是什麼人嗎?”遲凡可不想再和封瀟瀟討論關於自己撞大樹的事兒,萬一這封瀟瀟又一時興起,讓遲凡撞給她看的話,那遲凡就有煩惱了。
“沒錯,確實有人打鬥,不過是什麼人我卻不知道,不過猜應該能猜出來,一定是烈焰帝國的那些人,這個時候,我們似乎沒有辦法再藏著了,還是出手吧,萬一最後他們都死光了,剩下本小姐和你兩個人,估計也要死在他們的手中,畢竟,我和烈焰帝國的人還有一些過節。”封瀟瀟歎了一口氣,然後說道。
“你和烈焰帝國的人有仇?”遲凡沒有想到,這封瀟瀟竟然還和烈焰帝國的人有仇。
“嗯,我殺了穢水宗掌門的兒子,不過事情已經解決了,我家族的勢力也離開了烈焰帝國和大周帝國這邊,隻有我留了下來。”封瀟瀟說道這裏,俏臉忽然紅了起來。
遲凡也不傻,自然知道封瀟瀟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他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說道:“封姑娘,我遲凡天賦不好,實力不高,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努力的。”
“你努力跟我有什麼關係。好了,好了,我們還是去看看那邊到底是誰在動手吧。”
遲凡傻傻的表白讓封瀟瀟的臉變得更紅起來,她拉起了麵紗然後和遲凡趕往了不遠處戰鬥的地方。
而此時,南宮紅兒等人也都趕了過來。雲缺的臉色變得更加蒼白,好在藥王穀的丹修最擅長療傷,並沒有讓他體內的穢水之毒發作,要不然,他就真的要變成傀儡了。
“雲缺,雲韻,南宮紅兒,宇文殘。你們四個真的認為能夠打敗我們嗎?如果在剛剛,或許我們還不敢動手,不過現在,就算你們一起出手也是死路一條。”
雙頭怪人和藍袍少女的身旁,一個身材矮小的胖子冷哼了一聲,舉起了手中的靈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