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龍吐了吐舌頭,到:“長煤集團這麼厲害,那它一年的營業額和純利潤能達到多少?”
“哼。”楊曼詩先是冷笑了一聲,然後用很神秘的眼神看著王一龍,低聲到:“告訴你,記住嘍,長煤集團去年一年的銷售額是一千多個億,純利潤一百多個億。”
王一龍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如果現在飄香穀還存在,以一年一個億來計算,人家長煤集團頂他一百個飄香穀。
一百個啊。
王一龍心裏歎著氣。
要是不出意外,再投入巨資,讓飄香穀在全國三百多個城市同時展,不定,也能過長煤集團的規模。
可是現在,飄香穀連在長山展的資格都沒有了,更別全國了。
王一龍歎著氣,旁邊的楊曼詩又開口到:“另外兩家酒店,新王朝和新帝國,則隸屬於長山礦業集團,由長礦集團投資創建。你知道兄弟會吧,幫主就是西街大少那個流氓,那個敗類,那個畜生。”
到西街大少,楊曼詩臉上的表情明顯又充滿了憤怒,不由的惡狠狠的罵起來。
王一龍饒有興趣的看著楊曼詩罵人的模樣,津津有味的品味著這個美女飆的樣子。
楊曼詩罵了一會兒,最後了一句:“有朝一日,我要親手廢了他。”
完了這句,楊曼詩自己也覺得有些失態,看了看王一龍,平靜了一下,又接著到:“長礦集團的老總,名叫李福德,是西街大少的叔叔。李福德沒有兒子,就把西街大少當親兒子看。所以西街大少成立兄弟會,在西街欺男霸女、為非作歹,有李福德罩著,每次出了事,都有李福德幫他擺平。”
王一龍點點頭:“看來,長山最大的四家酒店,新帝國、新王朝、新世紀、新地,其實都是在長礦集團和長煤集團手裏?”
“對,你的飄香穀,作為長山第五家大酒店,自然要跟那四家酒店展開直接競爭,你生意火爆,賺錢多了,人家的生意肯定就受到影響,賺錢少了,人家自然就不樂意了。”
聽到楊曼詩的話,王一龍又思索起來:“楊曼詩的,隻是其中的一個原因,更重要的,是飄香穀雪茄煙,奪走了原本屬於青聯幫的毒品銷售的市場,這對青聯幫來,絕對是致命的。同時,毒品業的衰落又直接導致了兄弟會可供出台的姐數量急劇減少,這對兄弟會來,也同樣是致命的。”
王一龍問到:“曼詩,那長礦集團的營業額和利潤額能達到多少?比起長煤集團呢?”
王一龍不經意之間,叫了一聲“曼詩”,省略了前麵的那個“楊”字。
對楊曼詩來,心裏立刻生出了一絲異樣,這個叫法明顯親切了很多。
楊曼詩回答到:“長礦集團去年一年的營業額達到九百多億,利潤也達到九十多億,僅次於長煤集團。可以,這兩個寵然大物的實力,半斤八兩,旗鼓相當。”
王一龍點了點頭,思索了一下,又問到:“曼詩,在長山,是不是所有的經濟產業,大到酒店工廠,到商鋪地攤,都受到長煤集團和長礦集團,這兩個龐然大物的控製和影響?”
楊曼詩點了點頭,到:“長煤集團和長礦集團,實質上,已經幾乎控製了整個長山的經濟命脈,正像你的,長山所有的經濟實體,大到酒店工廠,到商鋪地攤,多多少少都要受到這兩個寵然大物的控製和影響。”
“如果你觸違了這兩個龐然大物的利益,他們就會毫不猶豫的把你整垮,或者攆出長山。要知道,他們的勢力無處不在,遍布在長山的大街巷,即使在政府部門裏,他們也安插著無數的線人和親信。可以,在長山,沒有他們辦不成的事情。”
王一龍問到:“縣政府呢?縣委書記呢?連他們都沒有辦法嗎?”
“你傻啊,長煤集團,長礦集團,這兩個龐然大物,一年所上繳的利稅,占了長山縣財政收入的一多半兒,如果他們兩個合力向縣政府施壓,即便使用的手段,表麵上讓營業額急劇下降,長山縣所有事業單位的工作人員,就連工資都不出來了。你,縣政府敢不聽他們的嗎?”
王一龍終於明白了,昨去找縣委書記的時候,劉書記明明是喜歡飄香穀的香煙的,明明是認同飄香穀的展的,可是就是沒有答應給飄香穀開綠燈,原來在他的背後,另有幕後操縱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