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聶無晴沒有拒絕,答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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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夙做在暗桌前,喝著悶酒,理也不理一直盯著他看的大哥。不都向著那女人麼,還跑來這裏做什麼?
“你是不是真的很不喜歡聶無晴!”一直沉默的獨孤傲認真的問。
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獨孤夙頓住準備到酒的手,放下酒壺,抬頭道:“喜歡又如何,不喜歡又如何!”
喜歡與不喜歡他不是都娶了麼!
獨孤傲眉頭皺起,顯然對他的這個回答很不滿意。
“那你是不是打算收了秦芙蓉!”
“是!”
獨孤夙這次很肯定的回答。
獨孤傲不再說什麼,良久才開口道:“朕前日曾允了晴兒一件事!”
獨孤夙重重的將酒杯放到桌上,冷冷的道:“你敢答應她任何一件事試試!”
那個女人在想什麼他還不知道麼,想離開他,做夢!
他並沒有說是什麼事,夙那麼激動幹什麼,況且晴兒也還沒提出來!他隻想提醒他,不管聶無晴提出任何要求他都會答應,包括休夫!
獨孤傲看著一臉怒氣,眼中帶著不安,甚至是恐懼的眼神,這是害怕失去一個重要的東西的表現。
“我答應與否不是關鍵,關鍵是看晴兒!”獨孤傲頓了下繼續道:“有的事過了就讓他過了,若錯失了眼前的,便失不再來了!”
明明就已經動了情,卻不承認,難道他非要等到失去才覺醒麼!
獨孤傲走了,獨孤夙一個人在營帳裏繼續喝酒。
過去,嗬,說得倒輕巧。他們到是雙宿雙飛了,可他呢。在他身傷刺了一劍,還有臉來和他說讓它過去,憑什麼!
第二日,天氣突然降溫,霧氣朦朧。聶無晴懷裏抱著赤狐,靜靜的坐在馬車內,突然馬車劇烈的左右搖晃起來,這隻有馬狂奔起來,才出能有的現象!
怎麼回事!聶無晴心生疑問,隱隱中感到不安,起身撩開車簾子。
到吸了口氣,馬車現在衝向的地方是一個壁懸崖,懸崖與馬車的距離還有十來米!聶無晴不再做何任何多想,抱起狐飛從馬車上跳了出去。
聶無晴身子剛落地,身後就傳來“轟隆隆”馬車墜崖的聲音。
瞟了一眼已經墜毀的馬車,心沉了起來。官道離懸崖的距離甚遠,若沒人駕駛,是不可能如常的走到這裏來。趕車的馬夫有問題!
聶無晴還在冥想之時,樹林中飛出一個五十來歲的老者,這便是趕車的車夫。他眉一挑,手持長劍向她衝了過去,空氣中帶著殺氣。速度非常的快,順勢舉起手中的劍,猛地向聶無晴刺去。
聶無晴稍一側身,便輕鬆躲過了全力的一擊,雙腳輕點地,飛離懸崖邊幾丈遠。
車夫撲了個空,險些墜了崖,好在及時收住了腳。穩住站步,轉身惡狠狠瞪著聶無晴。
狩獵圍場內,大家各自收拾者東西,準備回城。
“屈統領,有一個馬夫被殺死了!”一個士兵急急忙忙的跑來稟報。
屈白此時正在點兵,聽到來報皺了皺眉頭道:“帶我去看看!”
在戒備森嚴的圍場中被人殺害,殺他的人是什麼動機?來參加狩獵的人,個個身份尊貴,此事馬虎不得!
屈白帶著幾名侍衛來到了一處草叢中,一具身穿下人服裝,喉嚨已被人割破,血染紅了他身邊的枯草黃葉。
“怎麼是他!”一名侍衛驚訝呼出。
屈白見他麵帶訝色,便開口問:“你認得此人?”
“這個馬夫在天色朦朧的時候,已經載王妃先行了!”
“你確定!”屈白麵色暗沉,加重語氣問。
“屬下確定!”這名侍衛很肯定的回複。
屈白心驚開口道:“你們兩個趕快帶人追去,務必在馬車出乾程路時截下,護王妃安全!”
算算王妃離開的時間,按馬車的速度,必定還沒出乾程路。
載王妃的車夫被殺,那麼就意味著王妃有危險!乾程路是進入七星坡的唯一道路,若讓馬車出了乾程路,要找人可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了,大家都明白其中的重要性!
兩名侍衛點頭趕緊出了草叢。
“你查勘下四周,看有何異常情況!”
“是!”
屈白吩咐完後,轉身離開了案發現場。此等大事,他必要向皇上,皇後,王爺稟報。
“末將參見王爺!”
說來也好巧,屈白在去往獨孤傲的營帳中,便先遇到了獨孤夙!
“屈統領,何事如此急忙!”獨孤傲開口問!
“回王爺,剛發現,載王妃回去的車夫已被殺害在叢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