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哥哥!”
出乎秦芙蓉的意料之外,獨孤夙並沒有幫她,而是轉身朝另一邊走去,淡淡的開口道:“蓉兒,我們看看別的首飾吧!”
什麼,夙哥哥怎麼這樣!可人家不幫她,也沒辦法,現在又不能發火。姓杜的你等著,別讓本小姐在碰到你,否則非活刮了你不可。秦芙蓉惡狠狠的怒瞪了聶無晴一眼,氣呼呼的轉身看別的首飾去。
聶無晴拿過東西,牽起陸露對格香說:“夫人,這裏人太多,空氣汙穢不流暢,我們走吧!”
獨孤夙微眯著眼看向已經出了門的背影,聶無晴的意思是遇到他汙穢麼?
聶無晴出了怡寶簪,繼續帶著她的隊伍逛街,買東西,直到戌時才回王府。
“把露兒抱回去休息,今天可把她累壞了!”聶無晴對著迎上來的茉莉道。
茉莉點點頭,伸手去抱已經趴在聶無晴背上睡著的陸露。她手剛碰到陸露,就把人驚醒了。
“娘親,娘親,不要丟下露兒,嗚嗚···”陸露哭著,手朝聶無晴伸去,小臉上的淚珠嘩嘩流個不停。
“沒人不要露兒的,茉莉姐姐帶你去休息好不好!”茉莉連忙哄道。
“我要娘親,娘親···”
茉莉的招不管用,陸露哭喊著。
“我來吧!”聶無晴有奈的上前一把抱過陸露。
說來也奇怪,聶無晴一抱,陸露不哭也不鬧了,又進入了睡態。大家搖頭歎氣,這小家夥,每次鬧床都要王妃來才能哄得住,不然就一直哭個沒完沒了。
聶無晴把陸露放到了她的房間,直到完全確定她進入夢鄉才離開。
“還真的個小粘蟲!”聶無晴輕笑的低語了一聲後才離開陸露的房間。
聶無晴沒有直接回屋子,而是去了沐浴房洗完澡才回房間。扭了扭脖子,今天逛了一天,好累!聶無晴覺得現在神智有點恍惚,看都沒看床上的另一人,直接倒到床上呼呼大睡起來。
獨孤夙板著臉,看著已經發出輕鼾的聶無晴,心情很不好的冷聲喝道:“聶無晴!”
“怎麼了,露兒出什麼事了···”聶無晴被這乍聲一吼,整個人立了起來,問道。
這個女人,除了關係別人,就不能問他有沒有事麼?整天就露兒,露兒···
“聶無晴,你想不想要有自己的一個孩子!”獨孤夙突然靠近聶無晴,認真的問。
聶無晴被獨孤夙這句話嚇得睡意全無,他這什麼意思?抬眼看向獨孤夙,他黑黝黝的眸子裏一片冰涼,沒有出任何的情緒波動。聶無晴苦笑,輕搖了搖頭。
獨孤夙見她搖頭,心沉道:“不想要孩子!”她要是不喜歡小孩,怎麼對陸露那麼好,每晚哄她睡覺,教她習字,帶她去玩,幫她···
“對的時間遇上對的人,擁有彼此愛的結晶自然是不錯的,不過不是現在!”聶無晴回答得輕鬆無所謂。
獨孤夙垂著頭,不在發言,趟到了床上。他本來是想說,今日她的欠下的錢,等狩獵回來,就去把錢還了,不要等人來追債。現在,他就等著別人來討債,讓她來求自己,哼!
第二日,皇家的狩獵圍場是在城郊外的七星坡。七片小坡林混然連成一片大的森林,站在高處眺望,可以看出高低不平的七個坡形狀,它們居在的位置連起來,就像是天上的北鬥七星,所以名曰七星坡。
午時,聶無晴和獨孤夙來到七星坡時,圍場已經設置好,一列列軍隊駐紮在圍場外。圍場內,露宿的帳篷也已經搭好,五顏六色,大小不一。
時過午時,大家都聚在一個空曠的場地上,人圍成了一個U字型。場上的兩名英俊非凡的男子,手裏拉著弓箭,對準著五百米前的靶子。但他們的目標不單單是靶子,還有離靶子一丈遠,放在兩個小木樁上的一個雞蛋。規則是,箭將雞蛋穿帶射在靶子上,而且穿掛在箭上的雞蛋不能掉下來,掉下來輸!
雞蛋是圓的,箭根本不好射中。就算,就算僥幸的將雞蛋穿帶靶子上,在箭射入靶子時,箭杆都會發出強烈的震動,雞蛋的殼又薄又脆,不讓蛋殼掉下來,這個難度似乎基本不可能完成。
前麵已經比試了好幾個,個個都是射躬高手,沒有一個能完成的。現在,在場是是皇上,和夜桑國的太子在比試。
大家都屏著呼吸,怕影響到兩人的箭法和發揮。
“咻!”
“咻!”
兩隻箭直直的飛向目標,“噔”箭插在靶子上,發出輕響。
“啪啪!”掌聲響成一片,兩人的箭都沒能將雞蛋穿帶掛在箭上,但都射中了紅心了。就為這個,掌聲都得送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