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見多識廣,天下之物應該沒有幾樣王爺不識!”聶無晴虛懷若穀的回複獨孤夙,他脾性雖然很差,但他可以不出府邸便知天下三分事,這一項能力聶無晴是不得敬服的。在這個沒有網絡的年代,交通不發達的年代,她深知消息的重要性。而消息的真假可實信度,莫過於從獨孤夙的口中說出。
“哈哈,王妃還真會抬舉本王,本王告訴你有什麼好處!”獨孤夙朗笑起來對聶無晴說。
“是民女唐突了,民女就不打擾王爺處理事了,先行告退!”聶無晴一聽獨孤夙這話,翻了一個白眼,沒打算再和他聊下去。愛說不說,不說拉倒。
“巧妙奪魂針!”獨孤夙輕吐幾個字。
“本王現在告訴你了,你以後注意自己的稱謂用詞,若被人識破其中的玄機,愛妃到時可不要怪本王不信用!”獨孤夙語氣充滿了威脅。
聶無晴微愣,她不是他的妾也不是她的妻了,她不稱民女稱什麼,況且這裏自己沒別人了。他那麼糾正幹嘛,她又不是不懂得分寸。
“王爺教誨得是,臣妾定當牢記於心。王爺這巧妙奪魂針是……”聶無晴乖乖的示弱後話鋒轉到正題上,她行走江湖也不短了,怎麼沒聽過這號暗器。
“這暗門器出自夜桑人稱毒娘子巧妙妙之手,普通人中針者立即斃命,練武之人也不會活過一個時辰!”獨孤夙看聶無晴好奇,他便開口解釋。
夜桑的人?夜桑公主才嫁進來,然後公然的殺進睿府,還留下這麼重要的證據?夜桑的皇上在蠢也不可能蠢到留下把柄,然後好讓昌盛去滅了它,應該是有人想挑事端。
這麼說的話,這個人是衝獨孤夙來的了!如果是這樣,威脅綾妃和殺獨孤夙的人不是一同一路人的!那藏在綾妃身後的人又是誰?
天呐,聶無晴突然感覺她自己快被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弄瘋了。
“王爺,臣妾有傷在身,不易久留,先行告退了。”想不通的事,聶無晴暫時放一邊,先去處理傷口再說。
“本王送你!”
“不必老煩王爺了,您還好是留下好好想想怎麼給這些夫人的家屬一個交代吧!”聶無晴拒絕了獨孤夙的好意,繞過屍體,往西院去。
獨孤夙臉色鐵青,不過氣歸氣,心理還是理智的。
聶無晴說得沒錯,他是得給這些夫人的家屬一個“交代”,特別是林如兒的家屬,林丞相!
林鄴城,當今昌盛右丞相,手握十萬兵馬。雖然不能和自己的五十萬大軍相比,可也不能小視。林鄴城是一個不安分守己的人,如今都快六十高齡了,還在盤算著一些不利國利民的事。要不是看在獨孤傲求情的份上,獨孤夙早就收了他。
暗處,一雙犀利的眼睛緊盯著聶無晴離去的背影,眼睛充滿怒火,好一個睿王妃!
景雲軒
“王爺,人找到時已經死了!”
幾個侍衛把一俱屍體放到地上,齊齊跪著向獨孤夙稟報。
“將屍體暴屍於城牆上!”獨孤夙輕挑眼前的屍體,身上散發出濃鬱的陰冷之氣,冷冷的說。
“是!”
“逢生,那邊有什麼動靜!”幾名侍衛走後獨孤夙才開口問逢生話。
“碧落那丫頭去了一趟清鬱路,也就是看一一下,其他的沒什麼異常!”逢生知道獨孤夙指的是格桑傾城。
“嗯,繼續監視!還有,西院那邊的人手加多兩倍!今日府裏的事本王希望明日一早,全城人都知道!”獨孤夙嚴肅的對逢生說。
“是!”
“主子,王妃那邊的事已經安然平息,奴婢覺得她不是個好對付的人!”碧落向格桑傾城說。
“哦,此話怎講。”
“當時雖然離的很遠,不知道他們說些什麼,但從她異常冷靜的表麵來看,奴婢覺得公主還是早點……!”據碧落所知,聶無晴是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千金小姐,一個深閨女子遇到這樣的事還處變不驚,這個王妃並不簡單。
“本公主知道了!”格桑傾城輕笑,嘴角的諷刺很明顯。她自然知道她的本事,不然也不會……
“公主,國師來信了!”碧落將一張紙條程上去給格桑傾城。
格桑傾城打開紙條,上麵小小的一行字入眼,隨後將紙條燒得一幹二盡,眸子變得狡詐起來。
次日,睿王被刺殺的事如一枚氫彈在京炸開了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