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節將近(1 / 1)

快到了北晏國最著名的百花節,這天家家都會搬出家裏最珍貴的花草,進行鬥花大賽並會評選出這一年的花王和花後。晏清坐在庭院中的石椅上,感受著初春乍暖還寒時的陽光,想到自己到這裏都已經一年了,卻仍舊沒有絲毫可以回去的方法,眉頭微微蹙著。去年百花節的時候自己穿到這個北晏國最小公主的身上,從18歲變成了6歲,她確實苦惱了一陣。然後她便翻閱各種古籍文獻,想要找到回到現代的方法。方法沒找到,她卻因此獲得了博文公主的稱號。

“公主,您怎麼又坐到院子裏了,往年這時候可冷著呢,您先去屋裏換件衣裳吧”侍女荷兒從殿外匆匆走來,像是有急事。

“我說過多少遍了,別用您這個詞,聽著太別扭”,晏清懶洋洋從石凳上起來,“又有什麼事嗎?”荷兒靦腆的笑了笑:“奴婢記住了,公主,皇後娘娘讓您,哦不,你,去永德宮呢”

“哦,母後叫我什麼事啊”晏清走進屋裏,在梳妝台前坐下。

荷兒一邊拿起木梳幫晏清的頭發捋順,一邊回答道:“聽皇後娘娘身邊的小德子說是因為明兒百花節,西夏國和南越國那邊都有人來,晚上還有宮宴,皇後娘娘想著要和你說些規矩禮儀。”

晏清微微歎了口氣,作出憂愁狀:“母後越來越歐巴桑了…。”

荷兒困惑的道:“公主,什麽叫歐巴桑啊?”

晏清:“…。”

回過神來,晏清看著黃銅鏡裏的自己,不得不說這個公主的相貌還是數一數二的。因為年幼而微圓的小臉上,杏仁大眼熠熠生輝,挺直的小鼻子,光滑潤澤的紅唇,唇型美好而自然。肌膚像剝了皮的雞蛋一般,白皙而有光澤。晏清對著鏡子裏的自己笑了笑,心想真是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啊。現在才六歲,還小,等長大後不知會是怎樣國色天香的臉。這樣想著,晏清第一次對以後生出了一點點期待。

荷兒為晏清梳了一個垂鳳髻,上部分頭發用綢緞鬆鬆挽起,垂下來,下部分則疏通後,披散在腰間。她打開晏清的首飾盒,挑揀出一隻碧綠的玉簪,插入發髻中,隻垂下一點點的嬌蘭露在外麵。

“對了,荷兒”,晏清一邊看著鏡中的自己,一邊問道“母後有沒有說今年西夏國和南越國那邊來的都是些什麽人。”

荷兒搖了搖頭:“這倒是沒聽小德子說起,不過奴婢聽錦畫堂的嬤嬤們說,好像是西夏國的九皇子和南越國的太子。”

晏清冷笑了一聲:“錦畫堂的人怎麼會消息這麼靈通,肯定是因為我的那個好皇姐晏道憐,事事都想出風頭,都想和我爭,真不知有什麽意思。”

荷兒忙點頭:“就是就是,大公主對你一直居心叵測呢。”

晏清聽著荷兒的語氣,不禁笑出聲來:“好了,說正事,南越國的太子我知道,是叫盛景煌的。不過西夏九皇子沒聽說過。”

荷兒想了想,說:“好象是叫夏邑。”

晏清點了點頭:“差不多,我再去問問母後吧。”邊說邊起身準備去永德宮。

荷兒急忙道:“公主不套上披風嗎,外麵有些冷了。”

晏清注視著那玫紅色繡著牡丹的豔色披風,眼裏有著顯而易見的厭惡:“不了,我穿的夠多。”說罷,轉身便走了。

荷兒注視著她離開的背影,對於公主,她從來都不懂。有時候她覺得公主冷靜睿智的可怕,甚至是皇後娘娘也及不上。可正是這樣的公主,讓人不自覺的恭謹與信服,不管怎樣,她會一直以公主為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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