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魏琳沒想到王嶽這麼厚臉皮,登時一陣無語,不再理他,隻顧整理著自己的衣服。不過,在轉首看了一下自己的左臂之後,魏琳登時驚呆了,左臂的傷勢真的好了,而且真是連一點傷疤都看不到。
“你…你……”這太神奇了,魏琳一臉驚訝地看著王嶽,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這簡直像變魔術一樣。魏琳又轉身向床上看去,隻見雪白的床單上有一小塊血跡,猶如雪中梅花一樣,梅花的中心是一個黑色的子彈頭。
“哎呀,我的床單。”王嶽揉了揉腰,走上前來,將那個子彈頭撿了起來,歎了口氣,扔到了垃圾桶裏。
“王嶽,你究竟是不是人?”這時,魏琳突然問出了一個讓王嶽嚇了一跳的問題。
王嶽心中一震,臉上卻依然是嬉笑之色:“當然是人了,而且還是很正常的男人,剛才你不是已經試過了嗎?”
“你……”提起剛才的事情,魏琳就氣不打一處來,一抬手就“啪”地給了王嶽一個耳光,怒氣衝衝罵了一聲,“流氓。”
王嶽一臉的鬱悶:“剛才好像你也用右臂緊緊按著我的頭……,哎,君子動口不動腳。”王嶽的話還沒說完,魏琳已經飛起一腳向他提來,王嶽急忙側身閃開,卻聽魏琳怒聲道:“王嶽,今天的事情我遲早會跟你算清楚的。”說罷,打開門頭也不回地走了。
王嶽則是嘖嘖嘴,搖了搖頭道:“這小妞雖然脾氣不好,但絕對是極品啊,真是又滑又嫩,恨不得一掐就會出水。”
王嶽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急忙站在門口喊道:“對了,魏隊長,忘了問你了,為什麼你從來不戴那個罩呢?”
“哎”,魏琳的回答很快就到了,不過她卻沒有開口,而是把茶幾上的一包煙砸了過來,王嶽急忙伸手接過,就聽“砰”的一聲,魏琳甩門走了。
王嶽搖了搖頭,抽出一根煙,緩緩來到沙發上坐下,喃喃自語道:“這小妞如果脾氣能好點,倒也確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可惜啊,這種脾氣實在難以讓人忍受,唉,偶然占占便宜也是不錯的,不然的話,萬一她哪一天真的掛了,豈不是太可惜了。”
話剛說完,忽然浴室的門開了,魏琳一臉鐵青地走了出來,原來剛才她並沒有直接走,而是去浴室清洗左臂的血跡,卻把王嶽的話都聽了個清清楚楚。
“混蛋。”魏琳看著有些尷尬的王嶽,真不知道該怎麼收拾這個思想這樣的男人,畢竟論打架,十個魏琳也不是王嶽的對手,隻能這麼罵他一聲,甩門走了。
王嶽長出了一口氣,搖了搖頭,喃喃自語道:“點真背,這種話都能被她聽到。”
王嶽點了根煙,也出門準備回家去了,畢竟這裏的事情,交給警隊就可以了。等到國安那幫人回來,基本上就沒有他什麼事情了。
江城市公安局喬天南的辦公室中,喬天南正一臉鐵青地接著一個電話,對端不是別人,是他十九歲的女兒喬蘭婷。
喬蘭婷是哭著給喬天南通話的,因為她和她的阿姨,也就是喬天南的妻子曲蘭月(關係有些複雜,後有介紹)正在家裏做飯,忽然被三個不知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黑衣蒙麵人劫持了,對方倒也沒有對這一大一小兩個美女非禮,隻是想用她們交換一個什麼u盤。
女兒的哭泣聲還沒有完,電話的另一端又傳來一個男人陰森森的聲音:“喬局長,如果你跟把那個u盤交出來,我們保證你的妻子和女兒毫發無損,但是,如果你執意不交的話,我這裏的幾個壯男不知道會做出什麼禽獸不如的事情來,而且你女兒和妻子的四周一共架了三家攝像機,現在網絡這麼發達,做直播也是很簡單的事情。什麼樣的後果你心裏應該明白。好了,我的話就這麼多,給你二十分鍾的時間考慮,二十分鍾後我再給你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