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串的“?”在小魚的心中升起,小魚隻是低下頭,默默地離開了。
新月吃完早餐,穿上藍色的工作服,她不得不佩服雲夢天的富有,似乎連普通的工作的花仆的衣服都衣料考究,和天空一樣的湛藍的顏色,看著很舒服,穿著很舒適。
她很快換好了衣服,來到了花園,花兒競相開放,蜂蝶飛舞,一派好熱鬧的景象,她繼續了走著,高大的宇森半膝跪在在了花園的管理者於叔的身邊,埋頭專注地整理花土。
“早,新月小姐。”宇森看到了新月,憨憨一笑,恭恭敬敬地站了起來,自從新月來到的花房,宇森和小魚也跟了過來,而且宇森和小魚一直恭敬地對待新月,沒有絲毫的改變。
“早,宇森,早,於叔。”新月微笑著打著招呼。
於叔抬起頭,點點頭,算是打招呼,然後低下頭,繼續修剪著多餘的花枝,手法很細致。
新月對於花知道的很少,隻是站在一旁打量著於叔,於叔是一個幹瘦的老人,頭發有些微白,不是很愛說話,每天都忙於花,也從來沒有給新月分配什麼工作,新月看了一會兒,沒什麼意思,轉身離開,她已經習慣了在花園裏到處遊蕩了。
一陣微風吹過,葉子發出沙沙的聲音,一排排的葉子如同一浪浪的波浪吹過,輕輕搖曳著,帶走了一絲絲熱浪。
新月拿起了樹下一枝吹落的葉子,開始看著起來,突然一道高大的影子的在身後出現了,宇森和於叔慌忙站了起來,恭敬地尊稱“雲帝”。
雲夢天大駕光臨了。
花園裏各個角落正在忙碌的人們,毫無聲息一個一個地離去。
每當雲夢天出現的時候,所有的人都會悄無聲息地離去,這似乎是雲島一條不成文的規矩,雲帝就是這裏王,無人敢僭越的王!
新月似乎是毫不介意雲夢天的到來,假意沒有看到雲夢天的到來,偷眼看了看周圍,準備悄悄離去,她倒是很願意入鄉隨俗。
偏偏雲夢天的目光落到了悄悄離開的新月的身上,大喝一聲:“不許走,把遺落在地上的花枝撿起來。”
“撿你妹的。”新月心裏罵道,腳下的步子卻更快了,三十六計,溜為上策,這是新月對付雲夢天的一種方法,敵來我走,敵走我來。
“站住!”雲夢天一聲暴喝,棱角分明的臉上衍生出一絲寒氣,這個不知死活的小女人似乎一點都不知道悔改,隨後恢複,變為一臉冷冽,看不出半點波瀾。
急速溜走的新月差點闖到一堵牆上,她抬起頭,是雲夢天的隨行的保鏢嚴嚴實實地封住了道路。
在雲島,沒有人敢違背雲帝的命令。
前無進路,後無退路,新月不得不停了下來,倒黴,新月心裏暗暗想著,然後抬起頭,看著一臉怒氣的雲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