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2月15日上午7點30分,手機的鬧鈴將林蕭然驚醒,起床後來到客廳,照例清點剩餘物資,五天前拚了小命換來的白菜還剩一大半,大米四五斤,香煙昨天就沒了,沒有香煙的日子讓林蕭然這個資深老煙民渾身不自在。
“碰”的一聲從防盜門那邊傳了過來。
從五天前開始門外的喪屍就在門外不依不饒的破壞鐵門,對血肉的渴望和貪婪讓它們如同忠犬一樣一刻不停地守在我的門外。
屋子裏的屍臭跟濃了,好在林蕭然已經習慣了。有時下意識的認為隻有這種氣味才是正常,以前的種種正在慢慢地離我而去,隻剩下活下去的本能。
走進廚房打開電磁爐,林蕭然將昨天剩下的臘肉飯倒進炒鍋和切碎的白菜一起加水煮開,起鍋後分成兩份,早上吃一份晚上吃一份。
吃完早餐,林蕭然和往常一樣走到電腦房的窗戶旁看著樓下樓下的喪屍,看著公路的盡頭,看著那昏暗厚重而又沉悶的天空,那晦澀的雲層帶著幾許陰寒的氣息,壓抑著林蕭然的心頭,讓他的呼吸也覺得困難。
林蕭然多麼希望那公路的盡頭突然出現一隻車隊,帶著迷彩色地車廂裏站著一排解放軍戰士,用手中的鋼槍掃蕩著人間地絕望,將那些腐臭的喪屍趕進地獄,讓林蕭然回到以前的日子。
幻想終究是幻想,喪屍依舊在到處晃蕩,而林蕭然依然要為食物操心。回到客廳雙手抱頭準備今天的體能訓練,宅男當得久了身體就慢慢變得虛弱,想要活下去就得拚命提高身體素質,現在哪怕一點點提高也是好的。
“四十七”“四十八”“五十”……“呼”林蕭然吐了一口長氣兩隻手撐在地上,太累了,好久沒有這麼鍛煉過了。想到門外的喪屍還守在外麵,家裏的食物不多了,他深呼吸雙手抱頭重新開始。
林蕭然將八磅錘放到牆角拿起毛巾擦著滿臉的汗珠。兩千次蛙跳,揮舞八磅錘五百次讓林蕭然累的不輕,早餐吃的東西讓林蕭然消化的差不多,肚子又開始餓了。
坐在沙發上的林蕭然盤算著怎麼解決門外的六隻喪屍,盾牌被他丟在門外,沒有防禦器械我拚不過喪屍,防盜鐵門是向外開的不能在屋裏把門卡死打開縫隙一隻一隻解決,吃了幾天幹飯身上有力氣了也不可能一對六。
想不過來辦法,林蕭然雙手抱著頭手指使勁撓著頭皮,各種辦法都想高了還是沒主意,他看到茶幾上的黃果樹煙盒,習慣性地抓到手上,搖了搖才想起昨天就沒有了。看了看煙灰缸裏煙**,找了張白紙把煙**拆開將剩下的煙絲小心的堆在白紙上碼成一個條卷了起來。
林蕭然找來打火機點燃,吸了一口靠在沙發上看家裏座機電話發呆,想著自己有幾個月沒交座機電話費呢?三個月還是四個月,電信營業廳的那個漂亮MM應該也變成喪屍了吧,手機裏還有80多塊錢的電話費白白地給電信做了貢獻,自己不是虧大了?腦子裏滿是不著邊際想法,他的目光無意識的從電話線瞟過。
“等等”。、
電話線?林蕭然重新將目光對準電話線,心裏閃過一道靈光,卻怎麼也抓不住。
林蕭然呆呆的看著電話線,他的大腦快速轉了起來。電話線的作用除了通電話外還能幹啥?晾衣服、曬被子、捆綁、想著想著林蕭然心頭一亮,“就是當繩子”他站了起來來回走動著,找根繩子一頭拴在防盜門的門把上,另一頭再固定好,再開門就不怕門被喪屍擠開,開條門縫就可以一隻一隻解決掉門外的喪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