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嶽一愣,問道:“拿來什麼?”
曲蘭月也是一愣,不解地問道:“當然是迷藥了,不然我怎麼能暈過去呢?”
王嶽這才明白過來曲蘭月是什麼意思,笑道:“好,給你迷藥,接好。”說著就站起身來,伸出左手向兜裏掏去,曲蘭月的目光也緊隨著王嶽的左手,卻不想王嶽突然抬起右手,一記手刀將曲蘭月打昏過去。
接著,王嶽又慢步來到那個攝像頭跟前,將它輕輕向右掰去,然後又緩緩退回到床邊。
正在這時,門外忽然傳來魏琳的聲音:“王嶽,小婷的左手腕扭傷了,我帶她去附近的醫療室貼一副膏藥。”
“好,你們去吧!”魏琳和喬蘭婷離開,王嶽倒也少了許多擔心,畢竟房門是沒有關上的,若是喬蘭婷忍不住擔心闖進來就不好了。
聽到二女離開的聲音,王嶽緩緩放下心來,坐在床邊,慢慢解開綁在曲蘭月大腿傷口上的那塊布。這是在煉油廠那個廠房中,王嶽從08號黑衣人衣服撕下的一個布條,此刻早已經被血水浸透。
將布條扔進垃圾桶裏,王嶽慢慢抬起曲蘭月的豐臀,將曲蘭月的睡褲向下褪去,黑色的三角內和雪白的皮膚開始慢慢映入到王嶽的眼簾。左腿上盡是鮮血,但右腿卻是光滑雪白,而且因為曲蘭月經常跳舞的原因,大腿彈性十足,王嶽忍不住在曲蘭月的右大腿上抓了一把,隻覺得緊繃的,又嫩又滑,簡直不像是三十多的女人應有的。
沒有了布條的壓抑,曲蘭月傷口的鮮血再次流了出來,王嶽不敢再耽擱時間,將曲蘭月的睡褲完全褪下,也扔到了垃圾桶裏,轉身輕輕吻在了曲蘭月的口上。因為曲蘭月昏迷不醒,王嶽隻是催動著那股熱流趕緊進去到曲蘭月的體內。
大約三分鍾的時間,子彈順利地被那股熱流逼了出來,掉在了床上,緊接著,王嶽將右手輕輕放在傷口上,淡金色的光芒配合著傷口內部的那股熱流,開始快速地修複起曲蘭月的傷口起來。
所有的一切都是輕車熟路,也全都在王嶽的掌握之中,隻是十幾分鍾的時間,曲蘭月左大腿上的傷口完全地愈合了。
男人與女人無論接吻還是辦那種事情,須得雙方互動才會最大程度地刺激著男人和女人。
曲蘭月一動不動,王嶽也就沒興趣在她身上占什麼便宜,畢竟漂亮女人的身體幾乎都是相同的。
收回那股熱流,王嶽也坐起身體,將右手從曲蘭月的大腿上拿開,不過為了確認曲蘭月的傷口徹底痊愈,王嶽還專門從浴室找來一條濕毛巾,將她左大腿上的血跡擦掉,確信沒有任何絲毫的疤痕,這才放下心來,轉身將攝像頭再次扭轉過來。
剛才忘了向喬蘭婷要布帶了,王嶽四下看看,便將撲在曲蘭月左腿下的棉被抽了出來,將沒有浸上鮮血的背麵撕爛,弄成幾根一米多長的寬布條,將曲蘭月的左大腿層層纏了起來,最後在上麵打個結。
完了之後,王嶽忽然想到這幾個寬布條上麵竟然沒有絲毫的血跡,未免也有些太不像了,於是王嶽又將垃圾桶裏的那個浸滿鮮血的布帶拾起來,輕輕擰了一下,然後跪在曲蘭月雙腿之間,往寬布條上滴些血水。
一會兒功夫,就在王嶽為自己的傑作感到滿意,準備直起腰來的時候,臥室的門無聲無息地開了,一個劍眉鷹鼻的年輕人出現在了門前,一臉的擔心一下子變成了無邊的暴怒,大吼一聲:“流氓,你在幹什麼?”
聲音過後,這個年輕人一下子衝進來,揮拳就像王嶽的後腦勺狠狠擊去。
被誤會了,王嶽來不及轉首去看來人是誰,心中登時起了一個不好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