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美女有些錯愕,心中有著怨,卻不敢吭聲;一旁的席鬆看到秦瀚這個樣子,忙將兩個美女支開,看來老板今天的心情很差,還是不惹為妙。
席鬆看著秦瀚一杯接一杯的喝著酒,不知道說什麼,心裏也清楚,現在不管別人說什麼,秦瀚都不會聽的;今天和左穎見麵,秦瀚沒有正眼看她一眼,但是,他心中的痛,又有誰知道,跟著秦瀚這麼多年,對他的為人很清楚,他不是表麵上的那麼自信和冷漠,他也有脆弱和需要人陪的時候,就像現在。
席鬆想了很久,想要打電話給左穎,但知道,現在的秦瀚,肯定不想讓左穎看見他這有些狼狽的樣子,考慮了一下,拿出手機,撥了個號。
當林昊明來到酒吧的時候,秦瀚仍然在一杯接一杯的喝著酒,麵前的桌子上已經堆滿了空掉的酒瓶,林昊明無奈的歎了口氣,坐到秦瀚旁邊,為自己倒了杯酒,一口飲盡。
“秦少,你到底想要做什麼?”林昊明有些無力的說。
秦瀚不理會林昊明,仍然是一杯一杯的喝著酒。
“秦少,是你親口告訴我,你喜歡左穎,也是你親口對我承諾,你會好好守護左穎,那你今天的行為又如何解釋?這些天的行為又恩麼解釋?”林昊明真的是有些生氣了,被秦瀚氣的,明明喜歡,卻要這樣折磨自己,折磨對方,也不知道現在的左穎怎麼樣了,是不是躲在什麼地方暗自傷心流淚,林昊明,想著就覺得心痛。
林昊明等了很久,秦瀚還是沒有要說話的意思,林昊明真的是被秦瀚激怒了,一手搶過秦瀚手中的杯子,“這樣就能逃避現實,就能解決一切嗎?”
秦瀚不理會林昊明,拿起桌上的酒瓶,開始對著嘴喝。
他現在的樣子,有多狼狽有多狼狽,林昊明從來都沒有看到過這樣的秦瀚,包括席鬆也沒有看到過,現在的秦瀚,就像一個酒鬼,出了喝酒就是喝酒。
林昊明真的是惱怒了,將秦瀚手中的酒瓶搶過來,順手甩到桌子上,將桌子上的一堆空掉的,沒空掉的酒瓶一股腦的全掃到了地上。
席鬆見對林昊明並不陌生,可以說是熟悉的,但是,他的記憶中,林昊明一直是個風流的人,但是脾氣卻是和秦瀚正好相反,他臉上永遠有著玩世不恭,不以為然的笑容,好像什麼事,在他看來都不是大事。
可現在的林昊明,卻是席鬆第一次見到,真的覺得有些害怕,看來,看人不能隻看表麵,這麵上越是溫和的人,發起火來越是厲害,席鬆縱了縱肩,悄悄的退到一邊,一方麵是為在林昊明發火時躲避他的火焰燒到自己,另一方麵,也是給他們留一些私人空間,有些事,自己還是知道的越少越好,這是他跟了秦瀚這麼多年總結出的經驗。
秦瀚仍然是跌在沙發裏,不理會怒火重燒的林昊明,將桌子上沒有被林昊明掃倒的酒瓶拿起來,自顧自的打開喝著。
看到這樣的秦瀚,林昊明真是無語了,有些無力的跌坐在沙發上。
“這下好了,一個在酒吧裏買醉,一個卻不知道去向,真是佩服你們兩個,明明心裏有些對方,卻要這樣折磨自己,”林昊明似乎是漫不經心的說著,但是,他是故意的,偷偷的看了眼秦瀚,他停了一下動作,林昊明看到秦瀚有反應,接著說道“你們難道在折磨自己的時候沒有想過,這樣也許折磨的會是對方嗎?說不定,對方現在比自己更痛苦。”
秦瀚聽到林昊明這話,不停喝酒的動作,微微的僵住了,一時反應不過來,什麼叫一個在一個在酒吧裏買醉,一個卻不知道去向,難道左穎不見了?這怎麼可能,她不在乎自己,不會為了今天他的行為而傷心難過的,是的,一定不會的,秦瀚這樣想著,繼續喝著酒。
“不管你相不相信,現在左穎去了哪裏,誰都不知道,昕瑤給她通過電話,但是她不告訴昕瑤自己在哪,而且,昕瑤也去了茶館,她並不在那,她也不再護城河邊,所以,現在沒有人知道她會去哪。”
林昊明喝了口酒,慢慢的說著,他現在心裏很痛,恨不得馬上去找左穎,就算是把清雅市翻個底朝天,也要把左穎找出來,但是,現在的左穎,需要的不是他,而是那個用酒精麻痹自己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