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後,眼鏡三人和龍嘯天碰撞酒杯的頻率也是越來越少,到現在,隻剩下了眼鏡三人的胡言亂語.也不知道眼鏡三人到底是怎麼把這麼多的酒水倒進肚子的,隻知道他們期間去洗手間的次數很是頻繁,而每次從洗手間回來,他們都會端起酒杯狠狠地給自己灌個一兩瓶.當然,陪著他們每一個人使勁灌酒的還有龍嘯天,隻是讓他們不得不佩服的是龍嘯天的肚量,簡直是能撐船啊,喝了那麼久,灌起酒來依然還是那麼的豪爽!
“老大,你的肚子是什麼做的啊,我懷疑你的是牛肚!”眼鏡的金絲眼鏡不知道丟哪個角落去了,此時紅透著臉,微眯著眼睛,耷拉著腦袋,一副似醉非醉的模樣.
“你一個人都喝了三箱了,居然連個洗手間都免了!”何文軍的狀態還好一些,臉色雖然紅彤,但偶爾還能和龍嘯天撞和一兩杯,不像羅賓,在灌完倒數第二瓶後,就吐了一通,然後直接靠在椅背打起了瞌睡.
龍嘯天聽何文軍這麼一說,才注意起桌腳下的酒箱子,發現箱子裏的啤酒隻剩下了一兩瓶,正孤零零地躺在角落裏,而空酒瓶卻是滾了一地.
“嗬嗬,是叫你們老大的酒量是海量呢!”龍嘯天有了現在的成就,自稱海量確實不算過分.
眼鏡和何文軍沒有搭理龍嘯天,而是坐直了身體看向了打著呼嚕的羅賓.
“這小子,昨晚還在向我們吹噓他的酒量如何如何,至少也能灌個幾大箱,看,牛皮吹大了蹦破了吧!”眼鏡伸出右手,在羅賓的眼前來回晃蕩了幾下,見他還是沒有反應,於是故意擰了一下他的鼻子.
“你就少說他了,你們倆就半斤八兩啦~”何文軍夾了幾下菜送進嘴裏,咀嚼著道.
眼鏡的酒量也差不多就這個準,但是此時在龍嘯天這個老大和幾個美女麵前被何文軍揭了短,麵子上課就掛不住了,不過,幸好是在酒桌上,他就算再怎麼想抗議,也隻能端著酒來向對方示威.可就以眼鏡現在的狀況,他實在是半瓶都撐不下了,又怎麼會自作虐呢.因此,他隻好呼哧著氣,來抗議一下.
龍嘯天和張芳三女看著眼鏡那受氣的模樣,就像是受氣的小媳婦,忍不住都偷著笑.
“我說,你們現在怎麼說也該是同盟,怎麼就內鬥了呢?”龍嘯天見眼鏡和何文軍還沒有躺下,準備給他們再灌個幾瓶下去,讓他們知道,挑戰老大的權威,是需要付出“給我趴下”的代價的!
“對對對,我們是同盟,怎怎麼可以內內鬥呢,我們還沒有把把老大放放倒呢!”這時候,一個結結巴巴的聲音在包廂裏響起.
眾人順著聲音看去,發現靠在椅背上羅賓正是聲源.此時,他的呼嚕聲停頓了一會,偶爾翻動了一下身子,又微側著腦袋繼續酣睡,那模樣,倒是增添了幾分的可愛.
張芳三女又把視線集中到了龍嘯天和眼鏡,何文軍的身上.現在,羅賓已經被放倒了,剩下的就是看龍嘯天如何解決這兩個仍然屹立不倒的“鬥士”.
眼鏡和何文軍看龍嘯天這眼神,就知道他是絕對地不把自己放倒就不罷休.但是,要是真的就這樣趴下去了,那以後不就成了笑話了,他們可是以三對一啊!
“老大,您的酒量滔天,在我們麵前就這麼隨便的露一手,就足以匹敵天下了,我等自歎不如,已經被老大萬杯不醉的情懷所折服!”眼鏡打了個飽嗝,開始尋找起他的金絲眼鏡來.
“是啊是啊,老大的海量情懷非我等所能比,我們認罰,甘願自罰一杯!”說著,何文軍端起剛滿上的酒杯,咕嚕咕嚕地灌進了肚裏.
而眼鏡自然不會落後,盡管他在灌下這一杯的時候,眉頭已經卷成了一團.
好精明的兩個人!
龍嘯天暗讚了一聲,但是他會這麼輕易的放過眼鏡兩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