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夜空,灰蒙蒙的,沒有平日裏點綴的星星,就如一潭死水,清風吹不起半點漪淪.飛鳥耐不住寂寞,叫出了淒迷的歌聲,在這夜空中卻更顯聊賴.風飄過,帶著一股陰寒,讓稚嫩的綠草都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月光別墅西側外的小樹林間,正泛著兩道幽幽地綠光,仿佛靈場上的幽靈,若隱若現,飄忽不定.
“武田君,你打聽清楚了,龍嘯天就居住在這幢別墅內嗎?”那兩道幽幽的綠光開始變得更盛,小樹林仿佛在刹那間被亂葬崗包圍了似的,處處透著股陰森.
“是的!”武田三郎確定道.
霎時,從那兩道幽幽地綠光中傳出滔天的憤怒,向樹林對麵的別墅湧去,仿佛要把別墅淹沒了似的,但又在閉目間消失地無影也無蹤.
武田三郎暗暗吃驚於從仁川嗇郎身上所散發出來的強力氣勢,心下鬱悶:為什麼同為上忍,我就沒有這樣的氣勢呢?
“武田君,你帶兩人到別墅背麵埋伏起來,我帶三人從西麵正門進去,這次一定要一舉擊斃龍嘯天這個狗雜種!”仁川嗇郎想起自己的兒子的慘死,在心裏恨不得扒了龍嘯天的皮,喝了他的血.
“嗨!”武田三郎帶上兩個上忍施展了一個從Z國五行盾術中偷學演化而來的隱身術,便竄過小樹林,爬過鐵絲牆下的一個狗洞,向著別墅的背麵潛去.
仁川嗇郎看到武田三郎已經到達了目的地隱藏了起來,也帶著另三名上忍隱了身形往別墅的正門竄去.頓時,那兩道幽幽地綠光也消失在視線中,小樹林間又恢複了先前的自然氣息.
這時候,月亮就像突然憑空冒出來似的,已經顯現出了她那三維的婀娜的帶著絲絲聖潔氣息的身體.朦朧的月光下,月光小區也似被披上了一層紗霧,飄逸而灑脫.借著那絲柔和的銀光,小區四周的小樹林變得婆娑,但卻在那婆娑的樹影下顯出四個身影來.
看著仁川嗇郎眾人潛往的方向,身穿西服的一年輕男子的臉上泛起了看好戲時才有的笑意.
“師弟,看來那個龍嘯天還挺有本事的嘛,連RB國的七個上忍都要來招呼他.”這時候一男子的聲音在小樹林間響起.那男子背對著月光,看不清他的臉,但卻從他的眼神中閃過一道寒光.
“大師兄,既然有人替我們代勞,那我們也省得費勁,就讓我們一起看一出狗咬狗的好戲好了!”那著西服的年輕男子期待的眼神在那絲月光下顯得異常清楚.
“師弟邀請,自然賞臉.”那男子轉身,一抹月光灑過來,赫然發現他那一頭異發,在一身道袍的搭配下,活像一個小醜.
那著西服的年輕男子看著大師兄“小醜”般的模樣,心下想起了幾天前自己拉大師兄上發廊理發的情景,忍不住掩嘴偷笑.
別墅內.
龍嘯天正翹著二郎腿,摟著張芳悠閑的坐在沙發上,好像根本不知道危險似的.
張芳經過幾個晚上和龍嘯天的陰陽雙xiu,修為已經達到了開辟後期,整個人也變得如出水的芙蓉,更加的豔麗,但在眉宇投足間卻隱隱散發著一股和諧而又出俗超然的麗人氣質.此時,她正靠在龍嘯天的懷裏饒有興趣的“看”著別墅外的那幾個RB人的小動作.
“公子,貌似除了小RB人,別墅外還有幾條魚在蹦,他們是不是在看我們的好戲?”龍天行又用靈識對別墅周圍進行了一番“掃蕩”,發現外麵居然還躲著一撥人.
龍天明和龍田明這兩個月光別墅的專職保鏢,早在仁川嗇郎他們靠近的時候,就已經被龍嘯天召回了別墅.此時,兩人正一左一右立於龍嘯天旁.
“恩,既然他們這麼想看我們的戲,那我們作為主人又怎麼可以讓貴客失望呢?”龍嘯天的靈識早就察覺了小樹林間的另一撥人,發現帶頭的居然就是好久不見的李球.哎呀,李球啊,你這個兔崽子,這麼久不見,還真怪想你的,既然今晚你有這個雅興來我月光小區,那就由我這個主人好好地“招待”你一下吧!
“公子,你的意思是”龍天行和龍天明兩人都犯迷糊了,張芳的一雙美目也一眨一眨地看著龍嘯天,想從龍嘯天的臉上讀出點什麼來.
“嘿嘿~~咱們別墅內的那個五行迷幻陣好像一直都閑置著,該是給它‘開葷’的時候了,你們說是不是啊?”龍嘯天在心裏的壞水又開始泛濫了,你李球不是想看我們的戲嗎,那好,我服務到家,成全你們!但是,為了讓你們能夠有一種身臨其境的感覺,為了讓這出戲能演得更精彩,作為本出戲的導演,有必要,也有義務讓你們也露一手,否則,也實在太對不起你此次的大駕光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