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兒更是驚異,小姐這是怎麼了?!

“還不快去!”碧靈怒喝道,晴兒捂著臉行禮告退。

秦府:

“爹爹,杜錦畫這是什麼意思?”一紙金箔相鑲的請帖自書案上滑落,秦詩仰起絕美的麵龐,“她為何要邀我?”

秦實瞄了瞄地上金光閃閃的請帖,話不對題地說了句,“杜家還真舍得下血本——”

“爹爹——”

秦詩輕移步伐,彎下腰拾起純金打造的請帖,“太子爺由得她這麼胡來?”心裏卻早已有答案,蕭慕翎一向不過問後院女眷之事,這次的聚會之事,應該是杜錦畫一個人的想法。手一抬,撫著請帖上扭扭曲曲的幾行字,輕笑道,“這是她親自寫的嗎?”真醜。

秦實默不作聲,上次在他的宴席上,青浮生的出現已經使得他與太子之間的關係有些微妙的緊張。蕭慕翎的實力遠遠不可預測,如今的朝政大都是一個擺設,就算他手裏握有兵權也威脅不到蕭慕翎。蕭慕翎之所以還讓老臣們在朝上活躍的因由就與一個偌大的菜市場總需要人來吆喝一樣。

要不是為了女兒,他早就跑到其他國去享樂了。要知道,秦家的典當遍布天下,雖為四大家族之末,可好歹也是個天下望族,犯不著給自己找罪受。

“詩兒,其實我們········”要是能勸女兒不再癡迷蕭慕翎,那他即刻就起身離開風朝,右相兵權什麼的都不要,免得說出去丟人。

“爹爹········”她知道秦實在想什麼,本來躥著爹爹私自來風朝就是她的不對,若是讓哥哥知道了非打斷她的腿不可。

“詩兒啊,蕭慕翎有什麼好?乖,還是跟著爹爹回總部········”這一出來便是三年,當初為了這個女兒愣是瞞著秦歌那小子偷偷摸摸地出來,要是被他找到了,自己怕是再也看不到日後的燦爛陽光了。

“爹爹,就這一次。女兒,要為自己的幸福做最後的努力。若是不成功,那········”秦詩眼中已有淚水,三年了,哥哥要找的話也該找到這來了,爹爹為自己做了太多太多,她不能自私地隻為自己想。

“我便跟你回去。”

秦實很詫異,轉念又歡喜不已,女兒想通了就好。“哈哈哈,好好好,爹爹預祝你成功!”這句是違心話,而且蕭慕翎也不可能接受女兒,望了三年都沒望對眼,更別提這區區的一麵了。看來,是該準備回程的行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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