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烈輕笑,俯身叩拜:“臣顏烈,叩見殿下”墨千歌拂袖:“顏將軍。私下不必行如此大禮,起罷。”揮袖,袖中令牌飛射而出,“噗通”一聲,某隻飛奔過來的太子殿下被打飛,大型流浪犬的眼神哀怨的飛向墨千歌:“皇妹,你不愛孤了……”
那廂,上官潤謙輕輕靠近顏烈,嘴角抽搐:“那耳朵和尾巴的特效是我看錯了嗎?”尼瑪,這哪裏還是那個智絕的太子,明明就是個二貨的逗比……
“……你沒看錯,我也看見了……”顏烈扶額,內心的小人瘋狂的搖旗呐喊:殿下,節操是個好東西,您要一點行嗎?
……
營帳內,少女斟杯自酌:“皇兄此次親自前來作甚?”墨千歌的麵前,同她端莊的坐姿不同,少年躺在軟榻上,嘴裏叼著不知道從哪裏撿來的狗尾巴草:“誰知道父皇那老狐狸又要幹什麼,老頭兒的意思是,我留在軍裏,讓皇妹回朝監國。”墨安辰和墨千歌,一武絕,一智絕,一統帥三軍,一執掌三部,可偏偏這兩人都是天之驕子,倒也經常輪換。
墨千歌垂眸,前世她執意留在軍中,皇兄返朝,四國大典,她回朝後,卻返現母後病重,以藥材續命,後宮以藍貴妃獨大,皇兄更是被設計的娶了一個不愛的女子,外公舅舅的勢力都被打壓,藍貴妃竟是將這一切都瞞的滴水不漏,為了鏟除掉蘭家的勢力,西辰國力大減,看著麵前的少年,勾唇,唇間卻滿是冷意,皇兄雖然能運籌帷幄於千裏之外,卻不善後宅之道,否則,也不會最後……
垂眸看著手裏的茶杯:“即使父皇的意思,皇兄便留在軍中吧,今晚我會快馬加鞭回京都……”墨安辰看著墨千歌臉上冰冷的笑意,吐出口中的狗尾巴草,滿不在乎的開口道:“皇妹也不用擔心,孤好歹也是從朝中那群武將手中闖過來的,區區三軍,小事,說不定孤還能在這裏邂逅你未來的皇嫂呢”墨安辰自然不會想到,他的確在這裏遇到了終生不願在放開的人,當然這都是後話
如今顯然,某隻太子以為墨千歌是在擔心他的安危,但是,幻想是豐滿的現實卻是骨感的,墨千歌冷冷的掃了一眼麵前笑得一臉嘚瑟的人:“我沒有擔心你。”
“……哦,那我出去了……”
營帳內,墨千歌手上用力,茶杯瞬間四分五裂,垂眸看著地上的碎片,眉梢間藏著冰冷的笑意:“藍幽若,本宮這次親自回朝,你可千萬,不要讓本宮失望啊……”風眸中帶著妖氣,美的,宛若妖精。
營帳外,墨安辰輕輕瞥向空氣中的某處:“銀翼,去查,孤要知道皇妹這一年所做的所有事”本是虛無的空氣中傳來一聲淡淡的“是”,墨安辰看向墨千歌的營帳,薄唇輕抿,他和千歌是兄妹,又怎能發現不了千歌今日的異樣:“皇妹,這一年來,在你身上發生了什麼事……”
傍晚,夜幕輕垂,黑色的駿馬從營帳飛馳而出,墨千歌一身黑色的騎裝,輕輕趴在馬背上,溫聲細語:“追雲,先去一趟天山”追雲輕聲嘶鳴了一聲,算作答應。
墨千歌輕笑,悠閑地躺在馬背上假寐,
天山,素來是最神秘的地方,天山弟子,隻收九人,皆非富即貴,而天山最著名的卻不是在此,而是在護短,此次天山九弟子中又偏偏隻有一名女性,從小受盡寵愛,在天山上的三年近乎是被寵著長大的。
想要金銀財富天下珠寶,“好”,天山大公子白慕衣將天下第一莊雙手奉上。
想要把趁手的兵器,“可以”,二公子即墨殤璃搜集天下兵器任君挑選,
想要珍奇異獸,“行啊”,三公子慕容非夜親上雪山抓來剛出生的雪狼雪狐各一隻。
想要一闖江湖,“恩”,四公子端木榮晨將武林盟主之位拱手相讓。
想要天下名馬,“哦”,五公子賀蘭梓獨上魔教搶了魔教至寶追雲。
想要靈丹妙藥,“行”,六公子皇甫澈冀洗劫了丹穀。
想封王拜侯,“當然行啊”,七公子南宮冥,八公子北堂墾借天山之力,威逼利誘讓四國都封了個異性公主。
受了欺負回來哭,那怎麼行,在師尊的帶領下,天山八位公子組團滅了峨眉武當派。
天下人怒吼:“你們護短還能護得再無法無天一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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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