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隨著這一聲輕應,那隻玉手從一隻手裏交到了另一隻手裏,一個用力,玉手的主人落入了一個帶著涼意卻很是溫暖的懷抱之中,幸福在這一刻無限的蔓延,蔓延···
新郎高調的接回了新娘,然而因為有花轎和鴛鴦錦帕的遮擋,一路上跟隨著的人始終沒有見到新娘的真麵目,但就那一身傲然的氣質,即使不看麵容,也與那欺霜賽雪之人是那般的相配,兩人站在一起就仿似是注定的一對一般,是那般的契合···
人群很多,多到沒有人會注意那隱沒在人群中的一襲黑衣,那襲黑衣一直一直注視著那花轎,直到那轎上的人兒進了那溫府,他才繼續隱沒與人群。
隨著良辰吉日的到來,新娘新郎拜了堂,然後被送入了洞房,更是在喜娘的一般唱和下,完成了一係列的禮儀並喝了那交杯酒。
直到那喜娘退出房間,這繁忙的婚嫁才終於落下謝幕。
站立在床前,明凰拿起喜杆輕輕的挑起那鴛鴦錦帕,被珠簾遮蓋下的朦朧容顏就那般出現在了眼前,四目相對,即使有那珠簾的相隔,亦無法阻止彼此眼眸中深情。
伸手一點一點解開那發髻上的點綴,散開那三千墨發,傾身向前,將那人兒給壓倒在床榻之上,“素素,你終於是我的了···”
聞言,夙柳柳很不給麵子的笑出了聲,“嗬嗬···凰···你可以再幼稚一點,再可愛一點···”
“不許笑,我在說正經的呢。”
“沒有,我沒有笑。”夙柳柳故作無辜的轉動了幾下眸子。
“小丫頭,看我怎麼收拾你。”明凰故作生氣的板起了臉,隨即低首含住那嬌豔欲滴的香唇,手更是不閑的摸上了那腰肢。
淺嚐的吻越吻越烈,本該沉醉的某人突然一個激靈用力翻身在上,狠狠的按住了那不安分的人。
“素素···”染著些許壓抑的眸子,有些不解的看著夙柳柳。
“凰,還記不記得你曾經答應過我要隨我處置來著。”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很是不懷好意,更是讓明凰一個激靈身後襲上一股涼意。
“記得,似乎有那麼一回事。”
“什麼叫似乎,是肯定,肯定好不好。”
“恩,肯定,肯定,那,娘子準備怎麼處置為夫呢。”說著,明凰勾唇一笑,笑的很是魅惑,那模樣活似一副等著人采擷的模樣。
看著這一副畫麵,夙柳柳忍不住低咒了一聲,“妖孽。”
“就是妖孽,也隻是娘子的妖孽。”
“就你嘴甜。”雖然是奚落,但是心卻忍不住飄飄然。
“那娘子喜不喜歡呢。”
“別跟我轉移話題,你聽著,等一下我···”
還不待夙柳柳說完,她被一個翻身壓在了身下,剛剛還在她身下等著被采擷的人此刻翻身為主,“素素,懲罰什麼的,為夫不會賴賬,隻不過春宵一刻值千金,娘子忍心為夫挨餓,下一次在懲罰···為夫定不反抗···”說著,不給夙柳柳反駁的機會,直接吻了上去,這一次的吻顯得有些急切,仿似故意的一般,不斷的在夙柳柳的身上到處點著火。明凰不是傻子,這個時候提出懲罰,在想到他之前所做的事,他一下子就想到了後果,夫人的話要聽,可不能盲目,今兒個是洞房花燭夜,他可不能浪費春宵。
衣衫不知在何時脫落,兩人的身體在一瞬間坦誠相對,那火熱的吻更是襲遍了那嬌人兒的全身,使得那嬌人兒嬌喘連連···
直到,那雙玉腿被分開,那堅挺抵住了那柔軟,低啞的聲音才再次的響起,“素素,準備好了麼,可以嗎···”
看了一眼上方那滿是深情的眸子,夙柳柳有些嬌羞的撇開了眸子,輕應了一聲,“恩···”
隨著那一聲回應,那堅挺一個用力瞬間進入了那幽穀之中,頓時被那幽穀緊緊包容,更是使得那身下之人發出聲聲冷哼。
“疼嗎,忍一下就好,要不,你咬我一下···”沒有亂動,而是耐下一切誘哄著那看上去有些痛苦的人兒。
回眸,看著你絕美容顏上的隱忍,她知道如果自己說一個不字,他或許就不會動一下,到了這個時候,還一切都隻為她,他該有多愛她···
“我愛你,凰···”深情的眸子讓她一瞬間忘記了所有的疼痛,更何況那痛對她來說遠在她的忍受範圍之內。
“素素···”多久了,他終於又聽到了那一句話,他終於又聽到了。
“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看著他的笑,她忍不住繼續呢喃,原來,他是那般容易滿足。
“素素···”
“恩,難受。”羞澀的避開眸子,夙柳柳輕輕的動了動身子。
“恩。”這一動引起了某人的冷哼。
“難受,還要不要繼續···”剛剛還溫柔的訴說著愛意的人兒,這一刻突顯霸道。
明凰沒有回答,直接用行動證明了一切,一聲一聲令人羞紅的曖|昧從那紅綃帳下不斷溢出,伴隨著無盡的甜蜜與愛意···
一段艱澀的愛情終於開花結果,這是艱澀的結束,卻又是另一種甜蜜幸福的開始···愛在繼續···直到那地久天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