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麼,氣質那麼相似,怎麼不是···”心緊繃的太子完全忽略了自己被人罵的那句話。
“霖兒,休要和他們廢話,既然來了,就休想離開。”老皇帝一聲立下,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十來個和外麵一樣的牽線木偶,然後開始直接對著站在殿中央的幾人殺去,而老皇帝和太子則開始逐步向殿外退去,這裏麵空間小,實在是對他們不利。
“想用屍蠱對付我們,你們認為你們明智麼。”夙柳柳冷笑一聲,直接雙手一縮一伸,緊接著手中的銀針刷刷的就射了出去,並且每一根都射在那些人的眉心之處,緊接著就聽見一聲一聲撲通的聲音,那些個被製成屍蠱之人全部應聲落地,一個不差。而剩下的那些個人根本就沒有出手的機會。
“你究竟是誰,為何知道接觸屍蠱毒的方法。”這一次,老皇帝不得不謹慎了。
“誰?你還好意思問誰。不過既然你想知道,就讓你死的明白一點。”說著,夙柳柳回眸看了一眼身邊的那襲藍衣,兩人輕點了下頭,同時伸手揭下了麵上的麵具,兩張近乎七分相似的臉出現了眾人的麵前,如若不說,還真以為是一個母親生的孿生兄妹。
“凝香,凝雲。”看著這兩張臉,老皇帝本能的驚呼出聲,但隨即卻是一臉的貪婪,“哈哈···沒想到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你們居然自己送上門來,臭丫頭,五年前的那張地圖是你弄出來的,沒想到你沒死,正好,今兒個 將真正的地圖給弄出來,還有這個小子,另一張地圖在你手裏吧,天下皆知藏寶圖,卻不知這藏寶圖一分有二,我追尋多年,沒想到竟自己送上門來了。真是老天垂憐。”
“到死都不忘惦記著這些身外之物,人渣,換我父母之命。”夙柳柳唾棄了一口,直接動手,不想廢話,是他,就是他早就了十七年前的悲劇,更是讓凰背負了十幾年的責任與負擔,讓凰總是活得那麼累,就是他,害的他們倆的愛情那麼崎嶇,今天無論如何,都要殺了他。
凜冽的劍氣隨著這聲厲喝直接迎了上去。
“臭丫頭,你以為朕沒有準備嗎,你也太小看朕了。”老皇帝往後退了退,不知道摸了哪裏,轟隆一聲,無數的箭矢從四麵八方射來,射向中間的那幾人,更是有一聲聲巨大的響聲從天而降,眾人側目看去,隻見一個個鐵籠至上而下,又要躲避箭雨,又要躲避鐵籠,更要躲避周圍突然冒出來的那些個死士,場麵頓時變得有些失控,有些血腥,而整個乾心殿就隻有老皇帝和太子那裏沒有危險。
隻是這些東西真的能困得住他們麼,他們哪一個不是身懷絕技之人,你們有死士,他們就沒有屬下麼,廝殺間,一批接著一批的玄色衣衫之人和紅色衣衫之人出現在了乾心殿之內,剛剛還一麵倒的場麵,此刻又倒向了另一邊。
“血蓮教,瓊花宮。”燕太子驚呼出聲,他沒有想到,會有江湖之人參合到這朝廷之爭上來。
雖然有些狼狽,又差點中箭,但是夙柳柳已經躲過了那些機關,完好的站在了一個落地的鐵籠之上,周圍還有幾個紅衣女子替她揮打著箭矢。
“有見識,不過,你們前些日子不是苦心積慮的想跳起我們兩宮之間的戰爭麼,想讓我們鬥得你死我活,然後你們雲翁得利控製江湖,哼,想像是美好的,現實卻是殘酷的,你們難道不知道,血蓮教的教主是我夜瓊的男人麼,以後出去混先打聽打聽,莫要找錯人,挑錯對象。”絕對的高傲,絕對的不屑,絕對的勝利者姿態。
直到這個時候,老皇帝才露出了些許的懼意,他低估了對方,他以為他十幾年的籌謀很是完美,此刻卻是出現了很大的漏洞,他居然不知當年漏到的兩個餘孽居然有如此能耐,居然能翻起大浪,莫不是今日他們要命絕於此。
“忘了告訴你,清風城那地方是我無聊隨隨便便弄出來玩的。”耶律玥仿似怕老皇帝不夠刺激一般,又加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