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柳柳還想掙紮,卻已經被溫如玉給一個用力給按到了床榻之上,並緊緊的壓著她,耳邊是那溫熱的氣息,“素素,我已經到了讓你唯恐避之不及的地步了嗎?素素,恨我也好怨我也罷,就是殺了我我也毫無怨言,隻是,莫要再離開,我真的承受不住了,我不想嚇跑你,可是,總是這般看著你卻觸碰不到你,比死還難受,素素,要是你真的狠心,就一刀紮進我的心窩吧,一如五年前,你一刀紮進自己心窩那般,素素,幫我解脫吧,你說過,我的命是你的,我連自裁都不能,素素···”
她以為他會戲弄她,卻不想響徹在耳邊的是那久違的呼喚,更是那心底最深處的孤絕,如那日黑夜一般,深深的絕望,深深的疼痛,一切,都隻是源於她···
掙紮的夙柳柳在這一瞬間變得很是安靜,仿似過了一個世界長一般,有些嘶啞的開了口,“公子,你認錯人了,我不是你口中的那個人,介於公子的深情,本姑娘就不計較你先前的戲弄了,麻煩讓讓,我要去找妹妹。”
聞言,溫如玉抬起了身子,雙眸與那雙掩飾在麵具下的眸子相對著,久久的,久久的,最後,眼底的深情化為了嘴角的一抹淺笑,“好。”
淡淡的一個字,卻讓夙柳柳的心一緊。
下一秒,不待她反應,隻見一道銀光閃過,空氣中頓時傳來濃重的血腥味,一把纖細的柳葉刀就那般紮在眼前之人的心窩之上,那鮮血順著那刀片一點一點的滴落。
“素素,想劃清界限,就一件一件的算清吧,這是我欠你的第一件東西。”說著,手中又出現了一柄柳葉刀,迅速的向自己的右肩紮去,但這一次卻被一隻素手給捉了一個正著。
“你個瘋子。”伴隨著那素手而來的是一聲辨不清情緒的怒吼。
下一秒,溫如玉就被直接按到在了床榻之上,“不想死的,就給我安分點。”說著,就用手中奪下的那柄柳葉刀將那胸前的衣襟給劃開一個洞,任由那柄插著的柳葉刀現出原形。
“鳴一,酒,紗布,繃帶,傷藥,不想你主子死的,就給我快一點。”
不管夙柳柳是否願意承認自己的身份,這一聲鳴一就已經足夠說明一切。
躺在那裏的人此刻嘴角勾起了一抹滿足的笑容,他賭贏了,眸子輕輕地 開始閉上,手卻始終不願意放開那紅衣之人的手臂。
“不許睡,不是能耐麼,敢往自己心窩上紮刀了,給我睜著眼睛,沒有我的允許,不許睡。”
微眯的眸子隨著這一聲睜了開來,“素素,你變得霸道了。”明明是幽怨的控訴,卻又仿似包含著無盡的寵溺,僅一句話,就足以讓人沉溺。
“別亂認親戚,本姑娘名叫夜瓊,叫錯了本姑娘不理人的。霸不霸道是本姑娘的事情,與你無關。”
幽幽素手在那紮著柳葉刀的胸膛上按著,企圖找到合適的方式將那柳葉刀給拔下。
“不會認錯,素素就是素素,不會錯。”磁性的話語變得有些低沉,比之剛剛似乎卸去了幾分力道。
聽著那微弱的聲音,夙柳柳的 心一緊,隨即素手握住那把柳葉刀,“你認不認錯是你的事,。本姑娘是誰也是本姑娘的事情,今日你莫名其妙的驚嚇了本姑娘,還要本姑娘替你料理後事,就給你打個折扣,記得你欠本姑娘一千兩黃金,記得事後將金子雙手奉上,否則···”就在這個時候,夙柳柳素手一揚,將那柄柳葉刀給拔了出來,並從懷中拿出止血藥粉立刻撒了上去,而此刻,出去的鳴一也已經帶著夙柳柳要的東西出現在了她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