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不是這樣的,主子有他的苦衷···”鳴一想解釋,但是有些話能說,有些話卻是不得不由主子親口說出,有些罪責即使他賠上性命也是背負不了的。
“苦衷,別跟我提苦衷,有什麼讓他自己來跟我我。”夙柳柳一甩衣袖,轉身欲向屋內走去,她不想再徒增憂擾,她要被那個男人給逼瘋了。
鳴一抿了抿嘴,突然起身,一個前躍點住了夙柳柳的穴道,將她挾製在懷中,“小姐,得罪了,事後,屬下任小姐責罰。”
說著,鳴一抱著夙柳柳閃躲進黑暗之中,主子和小姐都是倔強之人,他不得不用非常手段。
“你···”夙柳柳憤然瞪了鳴一一眼,隨後不再說話,她知他不會傷他,雖不知他要做什麼,但是算計她就是不行。
眼前的景色不斷閃過,她才發現湖心小居比她想象的要大得多,而她至始至終都未離開過這湖心小居,卻看到了更多的建築與景色,這是···地下之城,湖心小居下麵居然有地下之城,這是怎麼一回事。
景色飛快的閃過,猶如放電影一般,最後在一座看上去不是很起眼的別院建築麵前停了下來,再然後,門被推開,幾個環繞,一座泛著霧氣的池子麵前,池子不是很大,長寬大概三四米左右,隻是,那池子周身的霧氣卻讓人感到寒冷。
鳴一看了一眼那池水中的人,將懷中的人放下,隨後解開穴道,一個閃身消失在了屋內。
看著那池水中央妖異卻蒼白到沒有氣息的麵龐,夙柳柳站在原地動不了半分,連身邊鳴一的離開她都未注意分毫。
這個男人怎麼會變成這樣,感受著那空氣中的寒涼,再看一眼那冒著寒氣的池子,這分明就是一處寒潭,頓時,風瀾請所說的那種極其危險的解毒之法旋上心頭。
為何,他這般是為何,碰她既有那麼難嗎?
蹣跚著腳步,夙柳柳一步一步向那寒潭走去,直到她走到了那寒潭邊上,都未引起那個男人的半分警覺,她不知道他現在這番狀態是為何,她不敢出聲,可卻忍不住想要呐喊,他為何要這般折磨自己。
“既然不願意碰我,那麼就用我心頭血吧,至少這樣可以救你,可以不讓你受苦,就當還你的這次救命之恩吧。”說著,夙柳柳手中出現了一把匕首,眼見那匕首就要決絕的紮向那心房之處,一隻帶著水漬的修長大手狠狠的捉住了那拿著匕首的手,那水潭更是因為這一異動而掀起波瀾,一口鮮血更是從那大手主人的口中吐入寒潭之中。
“素素,你這是做什麼。”憤怒心疼,太多的複雜情緒迎上心頭,剛剛她一來他就感覺到了,隻是他在閉功狀態無法撼動半分,直到他聽到了她那聲呢喃,強行突破功法,以最快的速度出現在了她的麵前挾製住了她的手,他慶幸,要是再晚一步,真不知道會出現怎樣讓他痛過一生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