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那般相信我不會傷害你,要是剛剛我想殺你,易如反掌。”
“你殺不了,還有,你不會。”紮滿銀針的身子依舊趴著,隻不過卻傳來了悶悶的嘶啞聲。
“真自信啊!”他的確有自信的資本,而她,不殺僅是因為沒有殺他的理由,多一個朋友好過多一個敵人,她算是欠他兩份情,雖然不一定有必要,但欠了就欠了。
“······”
“與其說你自信,還不如說你信我。你說,你到底為何會這般信我,從第一次見麵就無條件的幫我,不要拿那對我感興趣的話來敷衍我,我是不會信的。”對於這個她很好奇,這樣一個清冷如月且韜光養晦的男人,怎麼會那般心甘情願的被人她牽著鼻子走呢。
“······”
“唔,還真是沉默···”歎息了一口氣,夙柳柳伸出雙手迅速的將那一百零八根銀針依次拔出,隨即又不知從哪裏變出了些許毛竹罐子,打磨的很光滑,大概又十歲孩童拳頭般大小,裏麵似乎盛著些許的藥材,又一揮手,不知從哪裏拿出了火折子,接著,一個罐子一個罐子的點火,然後迅速的按倒在那有光滑的背上,亦成一惡搞八卦陰陽圖案,全神貫注的做完這一切的時候,夙柳柳的身子有些微顫,腦中 一陣暈眩,不自覺的向身後的床榻上倒去。
“你怎麼了。”剛倒下的瞬間,手臂被人給抓住。
“不要亂動,別廢了我的心血。”本能的伸手製止對方的動作,“我休息一下就好。”
說話的瞬間,夙柳柳感覺自己的手腕上搭上了一隻涼薄的手,閉著眼睛的夙柳柳沒有看到此刻,耶律玥眼中閃過的一絲驚詫與幽深。
“我沒事,就是最近有些累而已。”說著,夙柳柳縮回了手,身子就那般躺在床榻之上,隻是眸子卻不曾睜開,“其實,我也沒有能幫你多少,你的寒氣已經入五髒六腑,不過,你卻護住了心脈,雖然不知道你用的什麼方法,但是能活到仙子阿算是奇跡了。我的這個法子能助你調理體內失控的氣息,多多少少能拔出些許寒氣,長久以往或許可以見些效果,至少可以幫你延遲寒氣的蔓延,延續你的生命,讓你有更多的機會可以去尋找解藥。當然,我欠你兩份情,一份就以此來還,還有一份,我幫你找解藥,不過,我隻能盡力而為,沒找到恩情就不算抵押,可好?”
轉首,睜眸,看到的是一雙沒有情緒的眸子,有些不真切,更有些看不懂的迷茫。
“你的名聲?”
聞言,夙柳柳表示無語,“我們是在談論同一個問題嗎?”她感覺和他在一起有一種輕鬆地感覺,就像兩個好朋友一般,雖然兩個人之間其實並不熟悉,或許就是因為不熟悉才會有這種錯覺吧,有的時候,不熟悉反倒是一種保護自己的屏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