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廢話,交出溫哥哥。”啪的一下,鞭子又一下砸在了地上,以此來狀勢。
“注意措辭,別說的我跟綁架犯似的,叔叔有叔叔的自由,不要說我不知道他在哪裏,就是知道,我也是不會告訴你的,有本事,你自己去找啊,跑我這裏撒什麼野。還有,你砸了我一桌子好菜好酒,我還沒有和你算賬,你倒是先發難,你不覺得你有點本末倒置了麼?”
“不就是錢,我家多的是。”說著,月淩煙從懷中拿出了一疊銀票,直接對著空中一灑,“不要說你的一桌子菜,就是這被打壞的座椅,本姑娘也一並給賠了。”
囂張,絕對的囂張,猖狂,絕對的猖狂,如若不是那氣場太過強大,周圍觀看的人都想上前去撿那銀票了,他們真的很想說,姑娘,你錢不要能給我們麼,不要光撒著,讓人看著拿不到啊。
“店家,還不將你的錢給拿去,省的等下要說本姑娘吃飯不付錢,另外,這錢的分量也挺多,你就給本姑娘在隔壁再上一桌子菜吧,有人請客,何樂而不為。”相對於月淩煙的囂張猖狂,夙柳柳直接采取無視的態度,她沒有那種被人圍觀的嗜好,讓一個倒黴的方法有很多,她不一定要來明的,不是?
丟下一句話,夙柳柳很是瀟灑的拉著身邊那要不是被自己扯住早已經暴走的哥哥轉身向隔壁走去。
“夙柳柳,你今天不將溫大哥的去處說出來,修想要離開。”月淩煙見自己遭到了無視,直接一鞭子又招呼了上去。
夙駿馳剛要動手,卻被夙柳柳給推到了一邊,她可不能讓別人說她哥哥欺負女人,她剛剛的表現大家也看到了,她已經很忍讓,既然對方不識相,就休要怪她了,這樣,到時候有了一個什麼意外,那就與她扯不上關係了。
一抽腰間,一個偏讓,一個轉身,一根如絲綢般的軟劍瞬間纏上了那襲麵而來的倒刺軟鞭,戰事,一觸即發。
月淩煙見自己的鞭子被纏住,拽也拽不會,一個輕按,那靜如處子的軟鞭立刻射出了數不清的倒刺,直直的向夙柳柳而去。
眸中一暗,一個旋身,抽回軟劍,不停地揮擋著眼前的倒刺,同時,另一隻手摸了一把發頂,頓時,無數根細小的銀針也在瞬間發了出去,對方都狠到要製她與死地,她又何必手軟。
雖然反應及時,但是那倒刺來的太快,夙柳柳不免還是被渣到了幾根,但相對於月淩煙那身上看不見細小銀針,她可就好多了。
一揮手,毫不留情的拔掉身上的倒刺,二話不說,直接提著軟劍就刺了上去,招惹了她,萬沒有讓對方安然離去的道理。
而不知道被擊中多少根銀針的月淩煙卻隻是臉色蒼白的站在原地,不動半分,不是她猖狂到認為自己能躲開,也不是她不想回擊,而是她此刻全身麻痹,除了站在原地,此刻已經不能邁動半分。
“七煞。”眼見那軟劍就要到身前,月淩煙閉著眼睛大叫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