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稟陛下,公主的藥,乃是,乃是絕命散,聽著嚇人,但效果卻是依照分量而定,一顆能致使人昏迷至少三個月,兩顆,則能致使人神經錯亂,三顆,直接當場斃命,無任何生還的機會。”
‘哐當’一聲,隨著太醫的話語,一連幾聲杯子落地的聲音同時響起,驚秫,一個公主隨手一拿就是如此 狠毒的藥丸,這···
不要說大臣,就連耶律宏的眸子都忍不住暗了一下,但是,他卻沒有表現出任何的異樣,身在 皇家,誰的雙手是幹淨的。
“那夙家小女的那顆白色藥丸又是什麼。”不著痕跡的轉移話題,耶律宏不欲眾人的目光集中在耶律長風的身份,即使一個女兒在他的眼裏大多時候隻是一個棋子,但是,畢竟是他的女兒,拿別人想比,多多少少還是要維護的。
“稟陛下···”說到這裏,太醫忍不住顫抖了一下,“夙家小姐的藥丸,是極品魅香,遇···遇水即化···遇酒極香···”
越說,太醫越顫抖,這可是禁藥啊,更是那些勾欄裏下三濫上不了台麵的藥,怎麼說,這個女子也是夙將軍的女兒,一個千金小姐,怎麼的,會有這些···
太醫的話一落,下麵的大臣們開始了竊竊私語,什麼樣的話語都有,特別是那些個家眷,三姑八婆的,詆毀的話一說就是一大籮筐。
然而那惹事的中心人物卻沒有半分被撼動,依舊掛著柔和的笑,她很想說,太醫老兒,那個刁蠻公主寫的藥方上還差一味藥,不過,這已經不重要,平手就平手,她不會傻到將自己的底全部給爆出來,點到為止就可。
“你個臭丫頭,真不要臉,居然拿媚藥來陷害本宮,你···”耶律長風一聽是媚藥不淡定了,憤憤的就開口對著夙柳柳大罵,她寫出來的成分都是耳邊有人提醒寫出來的,雖然不知道是誰,但是,至少是對的,現在,經太醫這麼一說,才發現那個惡毒的丫頭,竟然拿媚藥給她···
“陷害?公主,你吃了嗎?”夙柳柳直接打斷耶律長風的撒潑,“公主的藥似乎比本小姐的毒辣多了,本小姐隻是想讓公主嚐一下魚水之歡,公主直接就要本小姐的命,誰比誰狠,公主比本小姐清楚,現在,該公主出題了,大家都等著呢。”
“你···”魚水之歡,這是一個大家閨秀該說的嗎?也不害臊。
“長風,題目想好了沒有,大家都等著呢。”耶律宏及時開始抑製住了耶律長風的撒潑,眸中滿是對這個女兒的失望,一點都禁不住刺激,半點城府都沒有,說著,又看了夙柳柳一眼,要是這個女子是他的女兒該有多好,雖然現在已經不可能,但成為媳婦還是很有可能的。
耶律宏的話讓耶律長風收斂起了那潑辣的姿態,隻見她如一隻驕傲的孔雀一般,昂首道:“父皇,兒臣會的東西太多,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比什麼,不如,讓母後先出題,兒臣再思考一般,盡量選一個合適的,省的別人說兒臣欺負她一個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