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徐娘半老的女人撒嬌的模樣,夙柳柳差點吐槽出口,不過,咳,場合不是很適合,還是收斂一點的好,雖然決定不再避其鋒芒,但是她還沒有囂張到要去惹那些不必要的麻煩。
“開始吧,長風,夙家小女,你們誰先出題。”正襟危坐,耶律宏再一次體現了一個帝王的氣息。
此刻,本來跪在大殿中央的夙家父子已經在耶律宏的一揮手下退了開去,而耶律長風 也從自己的位置上走到了殿中央,昭示著比試即將開始。
耶律宏的話一出,就意味著這場賭約拉開了序幕。
抬首,仰眸,不屑的看了夙柳柳一眼,耶律長風道:“本宮不跟一個傻子較真,看在你是一個傻子的份上,本宮讓你先出,省的別人說本宮欺負一個傻子。”即使此刻夙柳柳已經看不出半分癡傻模樣,但是耶律長風依舊不願意承認,在她的眼裏,傻子永遠就是一個傻子。
“公主確定我先?”沒有惱怒,沒有羞憤,有的隻是一份淡然。閑適的理了理衣擺,夙柳柳就那般眉眼帶笑的看著耶律長風,淡淡的笑容顯得很是狡黠。
看著夙柳柳那狐狸般的笑容,耶律長風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她有一種被算計的感覺,但是那公主的自傲感讓她不能夠退縮,更何況,她一點也不相信 一個傻子能玩出什麼花樣。
隻見她挺胸壯勢道:“讓你先,就讓你先,本公主一向說話算話。”
“公主真是爽快,既然公主如此大方,本姑娘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說著,夙柳柳一揮手,剛剛還空如一物的手中赫然出現了一粒白色的藥丸,隻見那藥丸靜靜的躺在那如玉的手中,映襯著淡淡的燭光,顯得有些妖異。
“這是作何?”不悅的挑起眸子,這個傻子是在耍她嗎,不是說要比賽,好端端的拿出一顆藥丸做什麼。
“為人妻者,要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更要入得了醫房。這廳堂公主是一定上得了的,至於這廚房,此時此刻有些不太方便,所以,咱就先考考這 醫房如何?”
“上得了廳堂,入得了廚房,這本宮聽說過,可是這入得了醫房又是怎麼一回事,本宮從未聽說過,你是不是在耍本宮。”厲喝出聲,這個傻子是不是在胡編亂造,不是該比試才情什麼的嗎,怎麼搞出這個東西,這入得了醫房和這為人妻有個什麼關係。
“入我夙家大門,就必須會這個,這是我夙家娶媳婦的標準,而這一場比賽的其中一項賭約就是公主做我夙家少奶奶,我這隻是在提前考核。”很有耐心的開口解釋,依舊是一臉的笑意,並不因為對方的憤怒而冷言。
“什麼破標準,誰規定的,夙柳柳,你這分明是在耍本宮。”
“公主這是惱羞成怒?若不比,認輸就是,無需找諸多借口。”一甩衣袖,夙柳柳一副不欲多言的樣子,這些無聊的狡辯,簡直就是在浪費她的口水。
“長風···”眼見耶律長風 有撒潑的征兆,耶律宏及時開口叫道,畢竟這長風是他皇家的兒女,不管比賽輸贏,這氣度可不能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