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邊的順子被這一幕嚇得直接愣在了那裏,不待他有多反映,就被一股力量從馬車上給踹了下去,然後倒在了地上,一動也不動,小命就這樣交代了,甚至連自己是怎麼交代小命的都不知道。
與此同時,另一邊慘叫的那一位在地上滾了幾圈之後也停止了呼吸,而那斷臂之處此刻已經變成了黑色,不用猜,也是中毒而死。
與此同時,夙柳柳含在舌尖的銀針也跟著消失在了口中,她此刻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階下囚,但是並不代表,她會這樣乖乖的被兩個渣侮辱。
“你沒事吧。”
“來的可真及時啊,其實,如果我是你,我就再等上一會出現,那樣就會看到一出好戲,你說,你是不是該再遲點出現?”夙柳柳沒有半分領情的 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那個人,那個不再是自己印象中純情的人。
“對不起,我不知道姐姐要抓的那個人是你。”青竹的冷麵上閃過一抹深深的歉疚。
“知道又怎樣,知道就不抓了嗎?”夙柳柳嘲諷的勾起嘴角,她看上去真的有那麼的傻嗎?
“我···”青竹欲言又止的看著夙柳柳。
“你怎樣?恩?”
“我會盡量不讓你受傷害的。”看著夙柳柳那咄咄逼人的眼神,青竹最終吐出了這一句,隨即跳下了馬車,牽起了那匹吃草的馬向前走去。
“你是想騙你自己,還是想騙我,你會違背你姐姐和主子的意思?更何況,我們非親非故,你憑什麼要保護我,抓我來的是你,要保護我的也是你,你不覺得你說的話很矛盾嗎?有件事你或許不知道,我不妨告訴你,你是否還記得曾經在金陵傷了一人的肩膀,用你的倒鉤箭矢···”
步伐堅定向前的青竹在聽到這裏的時候,突的頓住了腳步,轉眸有些不可思議的看向夙柳柳,一臉的難以置信。
“不用懷疑,那人就是我,從你傷了我的那時起,我就發誓,誓要找你報仇,還回那一箭,所以,我們仇人的身份早就已經注定,你就不要再做出一副要護我卻又為難的模樣,那表情實在不太適合你。”不要說他們是敵人,他們本就沒有交情,所以,那點點的莫名其妙的相互,她不需要,對敵人,她向來不會心慈手軟。
青竹複雜的看了夙柳柳一眼,隨即轉眸看向前方,不再說話,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夙柳柳也不再說話,她的話說的著實有些多了,是該適當的休息一下了,接下來還要有一場硬仗,她是不在乎生死,但是並不代表要將命交代在這裏,更不要說交代在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上,她還要找那些個罪魁禍首報仇,反正她也活不長了,至少在她死之前,也讓那些個罪魁禍首跟著一起痛苦。
沒過多久,夙柳柳就被馬車帶到了那千軍萬馬中,而那千軍萬馬中此刻也駐紮著另一輛馬車,與自己的這輛馬車是極其的相似,隻除了那十字架上綁著的是另一個人。
當青竹將夙柳柳的馬車牽到青韻的馬車旁之時,就將那韁繩交給了另一個士兵,而自己則是牽著姐姐的馬車,就那樣站在那裏,像一個普通的士兵一般。
“呦,這不是青大小姐嘛,不知你這是唱的哪出啊。”夙柳柳歪過頭,眉眼帶笑的看著青韻,那雲淡風輕的模樣完全看不出半絲階下囚的狼狽。
“你倒是淡定,就不怕你的命交代在這裏?”青韻微偏著頭,有些諷刺的看向夙柳柳。
“在我的價值沒有體現之前,你舍得讓我死嗎?舍得嗎?”夙柳柳的話顯得很是‘曖昧’。
“哼,你最好祈禱你的價值夠高,不然,你今天就不用回去了。”越看那張淡定到沒有情緒的臉龐,青韻越是生氣,那氣定神閑的表情就是對她活脫脫的諷刺。
“祈禱嗎?可是我似乎真的沒有什麼利用價值,怎麼辦,要不,你現在就殺了我好了,那樣豈不是一了百了。”夙柳柳皺了皺眉,嘟了嘟嘴,一臉很是懊惱的模樣,那模樣要多嬌憨就多嬌憨。
“你給我閉嘴。”要不是青韻此刻被束縛著四肢,估計她這會子就一巴掌扇過去了,那張清秀的小臉上的無辜模樣,真他媽的該是的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