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蕭笑著點頭:“是啊,人家草上飛就是比你長心眼,知道從不打人家牌匾的主意,因為這東西,傷神又傷力,不過你這賊婆,倒是遇難而上,開了偷盜史上的先河!”
蕭沐月肚子裏的墨水不多。聽了幻蕭的‘開了曆史的先河’竟以為幻蕭是在讚揚她。
當即臉色一正,揚了揚眉,傲氣道:“那是!本姑娘英勇神武,哪是那些流氓草寇比得上的!還有,妖物啊,本姑娘再次勸你莫要講本姑娘與‘偷’字聯係起來,再怎麼說,本姑娘也是乘風寨的一員,怎會偷,這牌匾,是本姑娘搶來的,明白?”
“搶來的?姑娘,怎麼沒聽見王府裏有打鬥的動向?”雲淡撇了撇嘴道。
“是啊,莫非,姑娘在搶這牌匾時,一個人都不在現場?”風輕也偷笑著道。
“哼?不在場?冷酷男吩咐的那兩個黑衣人自從進了冷落院就對我腳跟腳,若非我趁他們不注意一腳踹翻了他們,他們估計早就跟我到了怡然
院,到時候,我還偷……咳……搶啥搶?”蕭沐月冷哼一聲,盯著風輕就咬牙道。
“呀,姑娘,你將人家王爺的侍衛都踹翻了,到時候,王爺怪罪下來,你怎麼辦?”風輕掩嘴,笑得雙肩都不時的抖動著。蕭沐月一聞,自是有些顧慮。
是啊,踹翻了侍衛,她倒不擔心,關鍵是若冷酷男知道她將藍怡然院子的牌匾也給拿了,這下子,估計要鬧了!
“我都將這東西搬來了,還能後悔麼?再說……
“再說對於值錢的東西,你這賊婆怎會後悔是麼?若地板能換銀子,你估計將這地板戳幾個大洞也不會後悔是嗎?”蕭沐月的話還未說完,幻蕭一臉了然的打斷她。他再次自然而然的順勢打量了蕭沐月一眼,又道:“你這女人,本公子也知你私房銀子多得數不勝數,可為何還要這般嗜利呢?你若肯金盆洗手走上正途,本公子不介意每日給你丹藥,讓你堂堂正正的拿出去賣銀子!”
聽了這話,隻見蕭沐月垂眸沉思了片刻,精巧的眉角一皺,立馬閃身湊到幻蕭的身邊,胳膊肘靠在幻蕭的肩頭,道:“怎麼聽你這話,好像在說本姑娘一直都幹些不正當不光彩的惡事呢?本姑娘憑手吃飯,堂堂正正,你還有閑話說?金盆洗手?那時不可能,但,我也不介意你將丹藥給我,我拿出去狠狠翻倍敲詐那些富貴人士,到時候敲得的銀子,你三我七怎樣?”
蕭沐月的話一落音,幻蕭的嘴唇不自覺的抽搐著,還未說出話來,一旁的雲淡先出了聲:“姑娘,你怎麼能這樣說?我們公子出了丹藥,應該我們公子七,你三才對!”
蕭沐月頓時眼皮一抖,扭頭就衝著雲淡就道:“妖物的丹藥在毒香居到處都是,值啥銀子?若非我這個中間人將那些丹藥拿出去賣銀子,那些丹藥能賣的出去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