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其。”剛剛一直沒有出聲的宇文赫和昂子軒看著駱比其的樣子,很是擔心,他們從來就沒有看到過駱比其這麼生氣的時候。
駱比其忿忿的撇過頭,很明顯,此時的他不想跟任何人說話。
“我知道你現在很生氣,但是是兄弟的我還是要說一句。”
宇文赫的臉上難得出現了嚴肅的表情,“我是不知道你和沐伊葵之間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可是你們不是一直很信任彼此的嗎、為什麼到這個時候卻要刀弓相向呢?明明這樣傷的是你們兩個不是嗎?有時退一步或許對你們來說都是好事。”
駱比其依然沉默著。
昂子軒站在原地很久,剛剛駱比其和沐伊葵的話,雖然沒有明擺著,但是多多少少他還是明白的,他走向前一步,“阿其,你真的認為沐伊葵是那樣的人嗎?還是說你喜歡她的程度僅僅是一分而已?”
“沐伊葵是不是那樣的人,我不知道,也不了解,但是我知道我在乎她的絕對不止是一分。”駱比其很堅定了看著他。
“那就是十分了?”昂子軒的問題接踵而至。
駱比其沒有回答,但是他的眼神卻寫滿了肯定。
昂子軒難得的笑了,“不就行了,十分的愛還不足夠包容一切麼?”
沒有料到平時被他看成外星人的昂子軒在此時卻是看得最透徹的人,駱比其的心裏的那團麻線似乎找到了線頭。
“我們走吧,讓阿其在這裏自己好好想想。”昂子軒拉過站在一邊的宇文赫,沒有等他反應過來,便走了。
“我們都太驕傲了嗎?”駱比其失神了喃喃自語到,開車門,弛揚而去。
在彩旗招展的賽車場上,各式的跑車都在它的軌道上拚速度與技巧,其中一輛黃色的跑車最是脫穎而出,或者說它的速度更為凜冽,不像往常一般的輕鬆,步伐也不再是欲擒故縱,而是從一開始就加滿了速度,遠遠地拋開了所有的車輛,旋轉,漂移,飛車,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麼的幹淨利索,此時的它像是一匹脫韁的野馬,每一步都宣誓了它身上的憤怒與無情。
車上的駱比其眉頭一直是緊鎖著的,狹長的鳳眼眯著,與沐伊葵的所有片段都在他的眼前一躍而過。從第一次在百貨公司的相遇,第一次在禮儀課上的交手,第一次在拍賣會場背她,第一次在校道上跟她表白。第一次被她耍送進警局,第一次在賽車場上吻她……
所有的一切一切都在腦海裏揮之不去,以至於到後來他親眼目睹她和藍羽西從酒吧出來,藍羽西在她家裏過夜久久不見下來,她想都沒想就承認了一切。
“為什麼,為什麼?沐伊葵,你連一次可以欺騙我的機會都不給?”車飛馳的速度,賽道的障礙,這些刺激一點都無法發泄自己的憤怒,駱比其的手狠狠地打在方向盤上,突然的急速刹車,180°旋轉,在賽道的一半橫跨而過,離開了賽場。可是這些舉動,卻讓後麵的車措手不及,飆到最高速的車怎麼可能說停就停的,瞬時賽車場一片混亂,刺耳的刹車聲接二連三的刺激著人們的耳膜……
——————駱家別墅———————————————————-——
“小子,你今天怎麼又那麼早就回來了,又給我翹課了是不是?”馨夫人辛馨看到駱比其又開著車回來,忍不住嘀咕道,可是當她看見駱比其的表情時,她就後悔了,因為他今天的臉不是一般的黑。“小其,你心情很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