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容澤說道。
白夜並沒有拐彎抹角,“容哥,宋溪出事了。”
容澤的手頓時一緊,聲音透著一股刺骨的冰冷,“暫時還不能確定。”
他那雙幽邃的黑眸蒙上一層寒冰,“說關鍵。”
白夜立刻將孫閑雲的事情告訴了容澤。
“你繼續找,我馬上就回來。”容澤掛了電話,眸子裏快速劃過一抹肅殺。
他快速的按了個電話號碼,和對方簡單的交代了幾句話,便出了公司往機場趕,顧不得收拾其他東西。
去往機場的路上,容澤又和Adam通了電話。
容澤過來了這邊,Adam就偷懶在家休假,接到容澤的電話,他死活都不想接。
因為他知道容澤給他打電話除了工作還是工作。
可惜他還是逃不脫魔爪,不接電話,可以發短信。
容澤又將在這邊的公司暫時交給他打理,回國了。
到達機場的時候,孫閑雲已經被容澤的人抓住。
容澤在美國混了那麼久,黑白兩道的人認識不少,想要抓孫閑雲一個明星,簡直是易如反掌。
機場的一間空房間內,孫閑雲被捆綁著丟在地上,他的經紀人直接被打暈了。
看到容澤走進去,孫閑雲的臉上露出了害怕。
“嗚嗚……”他掙紮著,對著容澤喊叫。
“讓他說話。”容澤的雙眸鋒利無比,好像啐了寒毒的刀刃。
旁邊的人朝著容澤恭敬的鞠了個躬,取下了封住孫閑雲嘴上膠帶。
“是你!”孫閑雲的眼中帶著恨意。
容澤居高臨下的看著孫閑雲,“你把宋溪藏哪裏去了?”
“嘿嘿,”孫閑雲詭異一笑,“想知道,自己去找啊。”
這人態度狂妄,似乎意識到自己會有這樣的結果,打算死不妥協。
容澤朝著旁邊的人使了使眼色,“你可以不說。”
身邊那人會意。走到了孫閑雲的身邊,捏住他的手腕狠狠的往後一轉。
“嘎嘣嘎嘣”的是骨頭響動的聲音,孫閑雲痛得臉色發青,齜牙咧嘴。
孫閑雲細皮嫩肉的,又沒怎麼受過苦,被這麼一折騰,感覺命都要沒了。腦海裏劃過弟弟被人廢掉抬回來的畫麵,他咬緊了牙不說話。
動手的人放開了塑孫閑雲的手,從包裏拿出了一把尖刀,放在了孫閑雲的臉上。
冰涼的觸感,使得孫閑雲身體不由的顫抖。
他這一生最在乎的就是他的臉。
眼中滿是惶恐,孫閑雲瑟縮著想要躲開那把刀。
“我沒有耐心。”容澤冷硬的聲音響起。
孫閑雲感覺那刀片在割破了他的臉皮,然後開始深入,一股麻麻的疼痛從神經傳入腦海,“我說!”
他顫抖著吼道。
“宋溪根本不在我的手裏,我承認我是想對付她,可是她從我的別墅裏逃了,至於後來她怎麼了,我真的不知道。”孫閑雲望著容澤,似乎並沒有撒謊。
孫閑雲覺得憋屈得很,本來為了給弟弟出氣,對付宋溪,結果自己還被踢得差點兒失去了人生的性福。
“你最好祈禱她沒事。”容澤眸光一轉,他沒有再管孫閑雲,直接出了房間。
爾後,孫閑雲直接被打暈,秘密關了起來。
機場已經準備好了專機,有人親自接待容澤,把他送上飛機。
飛機在空中劃過一條白色的航線,消失在暗藍色的天空中。
此刻,容澤的心就像被烏雲遮住的天空,雖然風平浪靜,但也許下一刻就是狂風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