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屋子中,有著兩道身穿著黑袍的黑影。
“你真的來了……”其中一名黑袍人從袍中拿出一盞青釉燭台式瓷油燈點上,微弱的火光照在他的臉上,竟是一張正在哭笑的慘白臉龐!
“盛情難卻啊!”另一名黑袍人,站在火光觸及不到的地方,他的上半部臉如同被黑暗吞噬一般一片漆黑!
正哭笑著的男人刻意壓低聲音:“帶來了?”
“帶來了。”那上半邊臉一片漆黑的恐怖黑袍人發出“桀桀”的陰森笑聲,從懷中掏出一杯內有腥紅色液體的瓶子,對著哭笑男搖了搖,“你要求的,千萬童子……”
“噓!”哭笑男打斷那人,臉上表情並沒有變化,但從其聲音中能聽出凝重,“雖然我先前提醒過你,但為了讓你明白我們現在做的事情的危險性,我再說一遍,這可是有著生命危險的事!”
“桀桀,別說無所謂之言。”那人森然說道,“東西你帶來了嗎?”
哭笑男抬起手指了指正在散發著微光的青釉燭台式瓷油燈:“古董青釉燭台式瓷油燈,燈油是悟道樹葉燃燒後所剩的殘渣,是古悟道燈的一種。”
“這麼說來此燈點燃後就有一種奇妙的感覺……”半麵人品味了一番,旋即便切入正題,“那麼開始吧!”
“嗬哈哈哈……你還真是心急啊!”哭笑男嘴中發出大笑聲,臉上依舊沒有多大變化,“暴戾吧!”
“哈哈哈!你的內心還真是黑暗啊!”半麵人嘴角頗為殘忍地咧開,“既然事關生死,那我就早點讓這場可能會遺臭萬年的遊戲結束吧!我選擇平淡!”
“確定了?”哭笑男說。
“當然了!”
“既然如此!”哭笑男一把將窗簾拉開,午時的強光照射進屋內,讓戴著墨鏡的周恒瞬間捂住眼睛。
“臭老頭你幹什麼!”周恒捂著眼睛慘叫道,右手指著哭笑男。
“你還帶著個墨鏡呢!”凱撒老者摘下哭笑麵具,雙眼緊閉,但依舊掛著欠揍的笑容,“你不是號稱身體本能大圓滿嗎?”
周恒不屑地切了一聲,威脅地拿著手中的紅酒就要砸下去:“小心我把這酒給砸了……”
“誒,別別別!這可是全普天前十釀酒廠‘千萬童子’釀造的獨家特級紅酒,你知道有多稀有嗎?”凱撒老者連連擺手勸阻。
“切……”周恒不爽地哼道,“讓我去倉庫裏偷拿紅酒,自己倒躺在草原上曬太陽。”
“誰叫我被下了禁製進不去,兩具我這不是用悟道燈作為籌碼了嗎?”凱撒老者笑道,“你個窮光蛋除了件破衣服,連現在你身上穿的黑袍和墨鏡都是我施舍給你的……你不去拿瓶紅酒真想用那破衣服和我賭?”
“說賭多難聽,這叫有獎競猜!”等周恒緩過勁來,義正言辭地糾正道,“現在是不是該去看答案了?”
周恒被凱撒老者蠱惑在這裏又生活了八天,除了每天與小白訓練“意”、與凱撒老者嘮嗑幾秒總會又爭吵超過三個小時、在木屋中看著小白與凱撒老者吃著生鮮湯自已吃木皮一樣的木皮、頂著寒風在黑夜中獨自修煉神識,以及無法確定時間的來自茶發女孩的教科書式胖揍,細細算來,有那麼零點幾秒周恒還是覺得安隱的。
“行!三天前是我去看的,今天輪到你了!”凱撒老者點頭,拿起青釉燭台式瓷油燈就走。
“去你的,五天前和四天前都是我去看的!”周恒一把揪住逃走的凱撒老者。
凱撒老者瞪眼:“年輕人,這麼危險的活你怎能讓我一個老頭子去做?”
周恒回瞪過去:“我是年輕的花朵,你忍心讓我那麼早夭折嗎?”
“正因為你年輕才讓你去,有句話說得好,風雨之後見彩虹,陽光總在風雨後,每一個成功者都有一個開始。勇於開始,才能找到成功的路!”凱撒老者訓斥道。
“老年人不能做偉大的事嗎,也有一句話也說得好,不要為已消逝之年華歎息,須正視欲匆匆溜走的時光!”
“相信自己,堅信自己的目標,去承受常人承受不了的磨難與挫折,不斷去努力去奮鬥,成功最終就會是你的!”
“有事者,事竟成;破釜沉舟,百二秦關終歸楚;苦心人,天不負;臥薪嚐膽,三千越甲可吞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