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菲菲低頭深思,夏雨澤邊點頭邊回憶著,夏問兒則是一臉呆盟……
“陸兄弟所言極是,一語中的,不錯,這的確是被我們給忽視了,隻知道柳家當初找了個借口便將洛家滅了門,雖然我們都知道他們真正的目的,可是卻沒有深究他們如何知道的消息。”夏雨澤想了想之後非常讚同陸蕭的話。
“這麼說來,中間一定是有什麼環節被我們給遺漏了……”裴菲菲補充道。
“可是,到底是哪裏呢?”夏問兒也不禁陷入思考。
“除了這件事,還有很多事,我們都沒有揭開謎底,”陸蕭繼續說道。
“哦?陸兄弟快說說看,”夏雨澤追問道。
“首先是山崖一戰,那日我們與小熙會合之後,寒姨母說她那裏已經不安全了,所以我們與小熙便去了她位於星月國邊境馬安城的一處住宅,雖然在那裏我們也找到了襲擊,可是我們也知道了是誰出賣了小熙通風報信的,可是那之後,報信之人應該不會再那樣做了。”
“可是,我們剛出了馬安城不遠,便被一幫帶著鬥笠的人給埋伏了,後來知道了此人是焰陽國的寒衝。”
“寒衝?”夏雨澤打斷陸蕭。
“不錯,就是他……”裴菲菲低頭說道。
夏雨澤看向裴菲菲,沒有說話……
“那寒衝絕對是事先埋伏好的,而且知道我與裴菲菲的身份,可是他是怎麼知道我們要走那條路的,而且為何揚言隻要小熙?”
“還有,那日山崖之戰,除了寒衝,還有柳府,更有邪血教的一幫人馬,就像是全全知道我們的行程一樣,全部集中在了山崖之上,斷了我們的路。”
“那你們是如何逃脫的?”夏問兒問道……
“後來是赫連山莊救了我們,雖然他們也有問題,可是那時候情況緊急,我們別無他法,隻好跟著赫連山莊,現在小熙還在那裏。”陸蕭將那日在崖上發生的事情仔仔細細的說與夏雨澤。
“這麼說來,現在已經有好幾夥人盯著了小熙了,當真是情況危急啊。”夏雨澤感歎道。
“我有總感覺,小熙的事,跟你們聯姻的事也是有關係的,柳家想要玉匣子,不外乎也是看中兵權,跟你們聯姻更是如此,看來,星月國終將大變啊……”陸蕭分析著說道。
“哎……如果真的到了那個時候,百姓又將民不聊生,”夏雨澤也是一陣惋惜。
“此事更是涉及了焰陽國,不知道那邊有什麼動靜,看來,現在的局勢,對我們非常不利啊,”裴菲菲看著眾人說道。
“我覺得,現在最好大家可以聚在一起,可以大夥兒商量著來,”夏問兒建議道。
“不可……”陸蕭反駁。
“為什麼?”夏問兒不解。
“我剛才也說了,我懷疑我們身邊有內奸,如果聚在一起,那我們的行動豈不是大白於天下了,”陸蕭解釋著說。
“那怎麼辦,總不能任由叛徒繼續出賣我們啊,”夏問兒有些著急。
“這件事,我們還是要問問小熙的意思,如果還是那個人出賣了我們,我們就必須采取些手段了。”裴菲菲向夏問兒說道。
“既然已經知道是誰出賣了我們,為何還要留著他,這個小熙當真糊塗呢,”夏問兒有些氣憤。
“那倒不是,隻是此人與小熙情同姐妹,而且那人也是迫不得已啊……”陸蕭看著夏問兒搖了搖頭。
“迫不得已,又是迫不得已……”夏問兒崛起了嘴,瞥了一眼夏雨澤。
“哎……”裴菲菲看了看一臉無奈的夏雨澤,又看了看一臉倔強的夏問兒,也是無奈的歎了口氣……
“的確啊,那位姑娘跟自己的妹妹都是受了嗜親蠱的毒,所以也是沒有辦法……”陸蕭看著夏問兒解釋道。
“嗜親蠱?這不是羽崖穀的禁術嘛?”夏雨澤一臉驚恐。
“是啊,雖然現在已經控製住了,但是如何解蠱還不知道,所以這次寒玉清也跟著我們一起出穀了。”裴菲菲回答夏雨澤。
“玉清大叔也出穀了?”夏問兒反問。
“沒錯,這次不但嗜親蠱出現了,就連鬼手,這種奇毒也是發生在了我們的身上,可想而知,我們現在的處境是非常急迫的,”裴菲菲看著夏雨澤和夏問兒,將心蕊和心蕾中的嗜親蠱和鬱諾受傷後發現的鬼手,都告訴給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