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姐姐的話不無道理啊,不能因為她是後來的,跟我們不熟悉,就懷疑她。”洛星熙也讚同殷碧蘿的話。
“你們說的也對,我隻是把我的想法說出來,不過,是不是真的得試過了才知道。”裴菲菲冷哼一聲。
“師傅的意思是……”洛星熙問道。
……
洛星熙從床榻上起來,向外麵看了看,有些不放心。
“小熙妹妹,你別擔心了,裴姑娘和陸公子兩個人一起去,不會有事的。”殷碧蘿看著一臉擔憂的洛星熙安慰道。
“是啊,有陸蕭跟著,裴姑娘不會怎麼樣的。”鬱諾看著洛星熙,也安慰道。
“鬱諾果然了解我,”洛星熙笑了笑。
“啊,原來小熙妹妹是擔心裴姑娘對管琪有偏見啊。”殷碧蘿恍然大悟。
“是啊,雖然我師傅剛才分析的也很有道理,可是,我還是怕會冤枉了她。”洛星熙回答道。
“到底結果怎麼樣,我們就隻能等到他們回來了。”陸蕭看著洛星熙輕聲說道。
……
“誰?”管琪感覺到有人闖進她的房間,縱身一躍便跳下了床榻。
裴菲菲和陸蕭沒有回話,隻是雙劍齊齊向著管琪刺去。
管琪身影靈巧,輕鬆便躲過了陸蕭的一劍,回身抬腿便踢開了裴菲菲的劍尖。
裴菲菲沒有放棄,回手射出了一枚雪花鏢,管琪看著雪花鏢,眉頭一皺。
一個分神,落腳不穩,便被裴菲菲單手抓住了手臂,反手便壓製住了。
“管姑娘,藏得夠深啊?”裴菲菲冷語問道。
“裴姑娘,怎麼是你?這是什麼意思?”管琪一臉迷惑不解。
“到了現在還在裝無辜,帶她去見小熙妹妹。”陸蕭也是非常氣憤,沒想到讓裴菲菲猜對了,管琪真的會武功。
“你們聽我解釋啊?”管琪柔聲哭訴。
“你想說什麼,就去跟小熙說吧。”裴菲菲抓著管琪的手臂,便將她拉出了房間。
……
洛星熙看著跪在地上滿臉淚痕的管琪,一時也不知道該問些什麼了。
“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隱瞞會武功的事?”裴菲菲厲聲問話。
“恩人,是你救了我,我真的我不該騙你,可是我沒有辦法,看到這這裏這麼溫馨,每個人都對我很好,尤其是小五,我怕說了實話,你們便不再留我了。”管琪邊哭邊解釋。
“你且慢慢說,我們是不會冤枉你的。”洛星熙看著管琪的樣子,突然有些心軟。
“我並不是在窯院裏逃出來的藝妓,其實我是鄰村山頭的壓寨夫人。”管琪將自己的事說於大家聽。
“壓寨夫人?”裴菲菲反問。
“我管你是不是什麼壓寨夫人,說,是不是你偷偷報信,出賣我們。”裴菲菲依舊厲聲盤問。
“裴姑娘,你在說什麼,我真的不明白。”管琪低頭擦淚。
洛星熙此時沒有什麼主意,她看了看裴菲菲和陸蕭,發現裴菲菲是一臉微怒,陸蕭則是麵無表情。鬱諾眉頭緊皺,殷碧蘿則是一臉吃驚。
“恩人,你救了我,我的確不該隱瞞自己的身份,可是平民百姓,誰會願意收留一個強盜的夫人?”管琪含淚反問。
“你先起來吧,”洛星熙看著跪在地上的管琪說道。
管琪剛想慢慢的起身,裴菲菲便一把劍橫在了管琪的脖子前。
“你要是不說清楚,休想這麼便宜的離開。”裴菲菲冷言冷語。
洛星熙看了看裴菲菲,知道裴菲菲的性子,不會這麼輕易罷手的,便也沒有反對。
“我真的不明白你剛才的意思,什麼報信,什麼出賣,我真的沒有,隻有心蕾姑娘養了信鴿,偶爾會寫信出去,其他的,我真的不清楚啊。”管琪依舊擦著淚水。
“你說心蕾養了信鴿?”殷碧蘿問道。
“沒錯,心蕾姑娘的確在後院養了幾隻信鴿,平時用黑布蓋著,我也是無意間發現的,她說是與你們互相報平安的信鴿。”管琪解釋道。
“她養了信鴿,怎麼我都不知道,從沒聽她說起啊,”殷碧蘿輕語說道。
“心蕾,不可能,隻是巧合罷了。”洛星熙搖了搖頭。
管琪抬眼看了一眼洛星熙,從衣袖間拿出了一個木管,“這是心蕾姑娘今天午時用的東西,以前,見過山寨裏的兄弟互相通知時用過,我見著好玩,便撿了起來,你們看看是什麼”管琪接著說道。
陸蕭接過小木管,仔細看了看,“是信號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