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成功的領了綠色的本子,雛麗麗歎了口氣,她該回去找嚴秉了。
雛麗麗回到半山別墅,入門一陣酒氣熏天,伴隨著動感光波,聽到吵鬧的聲音,雛麗麗有種不詳的預感,走進大廳,嚴秉左手摟住一個身材豐滿的女人,女人重重的眼影濃厚的妝,美感全無。
雛麗麗一把將女人從嚴秉身上拽了下來,女人一沒注意整個人撲倒在地上,胸口抵在地板,嘴裏哎呀哎呀叫個不停,雛麗麗質問嚴秉,“嚴秉哥,你究竟什麼意思?”
她不相信她的嚴秉哥會說變就變,前兩天還在焦心焦慮地找妹妹,難道受什麼刺激了?
嚴秉扶起地上的女人,讓她坐在一旁,理理身上的衣服,“你看到的意思。”
然後對著女人噓寒問暖,“姍姍,沒摔壞吧?”
叫姍姍的女人才出聲,嗲嗲地搖著嚴秉的手臂,“嚴秉哥,把她趕出去,一個女孩子這麼粗魯。”
雛麗麗用細長的手指指著姍姍,“你妹的,再廢話一句,我把你打得滿地找牙。”
說完,姍姍哆哆嗦嗦依偎在嚴秉一旁,雛麗麗看得刺眼,這次直接將姍姍的腳拖了下來,整個人崩的一聲,屁股先著地,雛麗麗一直拖行著,不管她怎麼怒罵自己,她就是想丟她出去,宣布自己的主權,她雛麗麗可不是好欺負的。
嚴秉好笑地看著這一幕,她太無法無天了,他知道雛雯雯出院了,且習俊梟和雛麗麗離婚了,他的丫頭離他越來越遠,就是想找個點發泄發泄,也被雛麗麗撞見。雛麗麗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姍姍丟了出去,看到嚴秉若無其事地坐著,搖晃著手中的玻璃杯,雛麗麗一肚子火,他還有心情喝酒,乘他現在清醒,她要讓他知道她的存在,需要的時候要找她。
雛麗麗氣衝衝地拉下玻璃杯,嚴秉脖頸上一個烈焰紅唇,她咬牙切齒,這個風騷的女人,她不允許任何人占有她的嚴秉哥。
用紙巾沾了啤酒,大力地將他脖頸上的擦掉。嚴秉抓住雛麗麗的手,“玩也玩夠了,回去雛家吧,你在這裏我生理上的需求都被你阻止了。”
雛麗麗一頭栽了過去,原本馬尾朝天的辮子突然散落,雛麗麗觸到嚴秉的嘴唇,特別冰冷,她不放棄,她要用自己的溫度感染他,嚴秉閉上眼睛,這種感覺是曾相識,他卻迷失在這個吻裏,慢慢的有種欲罷不能的感覺,情不自禁地給雛麗麗得以回應。
突然,嚴秉一個翻身將雛麗麗壓~在下~麵,兩人眼神迷離,加上炫彩的燈光效應,誰知好死不死,姍姍在門外使勁拍打大門,嚴秉晃過神來,他不該對自己視如妹妹的女孩下手,更何況還是雛雯雯的姐姐。
嚴秉要起身,雛麗麗纏著不放,“你是不是要去找剛剛那個女人?”
嚴秉硬生生掙脫而出,“你管好你自己就可以了。”
“為什麼不要我?”
嚴秉不說話,徑直地離開了。
雛麗麗也跟著走出去,“嚴秉哥,你給我說清楚,嚴秉哥。”
大門哢嚓一開,姍姍再次摔倒,嚴秉這回沒扶她起來,開動座駕馳騁而去。
雛麗麗鬆了口氣,隻要沒理這個騷貨就好,姍姍目瞪口呆地目送嚴秉,嘴裏嘀咕著,“喂,嚴秉,你別丟下我啊…”
雛麗麗翻了翻白眼,開口說道,“小姐,請你收起你的胸器,擦幹你的化妝品離開,別搞髒了這裏。”
姍姍不服氣,她也不是軟柿子,站起來推了一下雛麗麗,雛麗麗馬上反應過來,一腳踹到她的鼻子,突然兩行滑溜溜的液體流出來,姍姍用摸了摸,“哇哇…”
大哭起來,用衣服捂住鼻子,幾秒鍾消失在半山別墅,雛麗麗拍拍手掌,美眸半眯,“哼,跟我鬥,嫩著呢,讓你勾引嚴秉哥。”
雛麗麗將大門緊鎖,背靠在門上,流露出一些苦楚,她到底要怎樣他才會看多她一眼,突然肚子有點微微陣痛,全身發冷,她一向是有病不拖的,下意識就開動寶馬來到醫院。
醫院裏四處都是消毒水的氣味,令她有點作嘔,自己摸了摸自己的頭,“病的不輕啊…”
看了全科,醫生讓她轉婦科,有懷孕的征兆,雛麗麗心裏一驚,就那一次就可能懷孕了,她猶豫要不要去驗尿,背後傳來一聲呼喊,“麗麗姐。”
習俊漫手裏提著藥看到雛麗麗臉色不太好,關心地問道,“麗麗姐,你臉色不太好,怎麼了嗎?”雛麗麗極力掩飾,“我有點感冒,沒什麼。”
習俊漫大側大悟,“噢…我幫嫂子拿藥,我先回去啦,最近天氣反常,注意身體哈。”
習俊漫講完便走開兩步,雛麗麗鼓起勇氣來到婦科,習俊漫走了幾步越想越不對勁,便悄悄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