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岑注視著自己的母親,歲月似乎不曾在她臉上留下什麼痕跡,若不是神色有些憔悴,根本看不出來是個病人。想了許久,雲岑最終還是決定不讓母親擔心,搖頭,“沒什麼大事,就是遇見了一個難纏的客戶,之前跟您提過,一個慈善項目引出的難題。”
“原來是這樣。”藍聽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工作和生活有時候是息息相關,但也並不是完全不可分割的,如果因為工作嚴重影響到了生活,那工作的意義就變了。”
雲岑含笑點頭,“遵命,母親大人請放心,你兒子我工作能力那麼強,能難倒我的案子呀還沒出現呢。您呢,就安安心心踏踏實實的養病,養好身子了我們去環遊世界,帶上小妹。”
提起雲秀,藍聽剛剛舒展的眉一下子又皺在了一起,“你那個小妹比你更不讓我省心,每晚回家都是醉醺醺的,你說一個女孩子,這像什麼話。”
“她應該是失戀了,哦不,她那頂多算是暗戀未遂。”雲岑說到一半又覺得不妥,糾正了自己的話。
“喂,你怎麼能背後說人壞話呢,雲岑我警告你,你可是有把柄在我手上的人。”雲秀聽說三哥跟母親在聊天,本想悄悄跑來嚇兩人一跳,誰知道卻在門口聽見雲岑說自己的壞話,氣得一下子推門而入。
被抓了個正行,雲岑聳聳肩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樣,“我可不記得我有把柄在你手上。”他為人處事那麼小心,他就不信雲秀這馬大哈真能抓到自己的把柄。
嗬嗬,雲秀傾身,隻在雲岑耳邊說了三個字,剛才還自信滿滿的雲岑一下子傻眼,深呼吸,“小妹,我覺得萬事好商量,哥聽說你失戀了,不就是兩條腿的男人嗎,我接觸那麼多人,要什麼樣的男人都有。你說要求,我來給你找。”
“切,我才不稀罕呢,我就要吾濘一個。”
藍聽在一旁看著玩笑打鬧的兩人嘴角微揚,卻在聽見吾濘這個名字時眼眸微微沉了下去,不是第一次在女兒口中聽到這個名字了,看來她有必要去查一查,此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A市最大的一家五星級酒店,酒店經理看著離開的男人,奇怪道:“這幾天是怎麼回事,怎麼人人都想要總統套房隔壁的房間,難倒是來攀關係的?”可是一個雲岑,一個剛才的男人,兩人看上去都不像是那種市儈之人。
而且,剛才的男人看上去好眼熟。
“哇塞,那不是吾濘嗎?”有吾濘的粉絲認出本尊,丟下手上的工作就要衝上前,奈何吾濘已經上車離開。
“好可惜,難得一見居然沒要到簽名,唉,後悔死了。”轉身看向酒店經理,“經理,我看剛才吾濘都和你說了好一會兒的話,你怎麼不跟我們說他來了呢。”
酒店經理嘴角抽搐,“原來是個明星呀,怪不得我說這麼眼熟呢,可是我哪裏認識他,我天天工作這麼忙連電視都沒時間看。我看你們也別犯花癡了,都回去工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