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擁抱,還有他的吻,讓她堅定的心動搖起來,開始,她隻是被動地被他吻著;慢慢地,她開始回應他,到後來,她主動回吻他。
在心裏,她告訴自己,“古月狸,不要再傻了,不要再懷疑了,邢沅顥才是你的歸宿,隻有邢沅顥才能一心一意地愛你。他一次次地原諒你,容忍你,你要好好地對他,不能再對不起他,隻有愛他才能彌補你的過失,所以,你必須忘了呂天成,忘了和呂天成有關的一切事。”
宋少卿從白若鴻那得知古月狸的事情,頓時就按捺不住,先去了雲園找她,結果是可想而知的,被拒之門外,概不接見。
失落離開雲園,他便去了紫園。
剛走進紫園的花園,他就看到呂天成和胡狸牽著手在波光瀲灩的湖邊漫步,畫麵唯美如畫,他不忍去打攪,但一想到古月狸的遭遇,他就很氣憤。
他的手握緊成拳,下定決心要為古月狸討個公道。
宋少卿快步走過去,不等他先打招呼,胡狸笑看著他,對他晃動著右手,道:“少卿,你怎麼來了?我剛才和天成還提起你呢!你一定是感應到了,所以就出現了,對不對?”
“小狸,你的身體修養得怎麼樣?看你氣色不錯,應該快要痊愈了吧?”宋少卿盡力露出笑容對她說。
胡狸點頭,“多謝你關心。我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我想再過幾天,我就可以和你一塊去做‘生意’了。少卿,你不會不歡迎我加入你們的,對不對?”
“當然不會。隻要你們夫妻倆商量好了,我求之不得。不過,你還是先徹底把身體養好才行,省得天成擔心你。”宋少卿說。
胡狸輕輕將頭靠在呂天成的肩上,“真好!你們都在,真好!我病了三年,當我重新回來,你們都在原地等我,你們對我的感情也沒有變,這裏的一切都還跟三年前一樣。我真的覺得自己好幸福,好幸運。雖然這三年不省人事就像一場噩夢,但當我醒來,一切都還如當初,這種感覺真的很好,說不出的好。”
聽著她的這番話,宋少卿和呂天成心裏卻很不是滋味。她所謂的一切如初,不過是表象而已,實際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一切都已物是人非,隻有她還天真著。
宋少卿對她道:“小狸,我有些話要單獨跟天成說,你能不能……”
胡狸打斷他的話,“少卿,你有什麼話就直說。我們都很熟了,不是嗎?你這樣子,弄得好像你有秘密瞞著我一般,我可是不依的。”
呂天成道:“是呀,小狸又不是外人,沒有什麼話是需要背著她說的。”
宋少卿真不想當著胡狸的麵跟呂天成談論另外一個女人的事,他不是想瞞著胡狸,而是不想傷害她。
“其實也沒有什麼事,不說也無所謂。天成,小狸大病初愈,你就好好陪著她吧,我先走了。”他無論如何也做不出為了另外一個女人而傷害胡狸的幸福的事。
說完,他對他們微笑了一下,然後轉身就走。
胡狸衝著他的背影道:“少卿,你慢走,有空常來紫園玩。你要記著,等我病好了,帶我一塊做‘生意’哦,我可喜歡那份工作了。”
宋少卿停下,回頭以微笑回複她。
正要走,被呂天成叫住了,“少卿,你來找我,是不是為了月狸的事?”
宋少卿詫異地看著他,他居然猜到了!但奇怪的是,他為什麼要當著胡狸的麵提起另外一個女人?難道他不知道這樣會傷害到小狸嗎?
宋少卿看著胡狸,想要對呂天成搖頭,但終究還是點頭了。
“你把月狸趕出紫園後,她沒有回雲園。她去了若鴻工作的咖啡館打工,就在昨天,她差點就被顧客和咖啡店老板欺負了。要不是邢沅顥及時趕到,那麼後果真的不堪設想。”宋少卿說。
呂天成鬆開胡狸的手,疾步踱至宋少卿麵前,“那她現在可好?”
宋少卿對他搖頭,“她被邢沅顥接回雲園了,他不讓我見月狸,所以我不知道她現在情況怎樣。我真的很擔心她。天成,你怎麼能把她趕出紫園呢?你明明知道她在中國人生地不熟的,你把她趕出去就是置她的生死於不顧,你怎麼能對她這麼殘忍?”
不等呂天成說話,胡狸走過來替他回答宋少卿,“天成沒有趕她走,是她自己不辭而別的。少卿,你是哪根筋搭錯了,你怎麼可以為了一個不相關的女人而這樣跟天成說話呢?”
宋少卿看著胡狸,“她不是不相關的人,在你沒有回來之前,天成和她……”
不等他說下去,就被呂天成阻止了,“有邢沅顥照顧她,你不必為她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