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您不是說要向著我的嗎?您不是說會永遠站在我這邊的嗎?您怎麼能變成這樣?難道這個狐狸精也給您灌了迷魂湯?”曹真真拒絕道歉,還責怪起王姝婧。
王姝婧啪地給了她一耳光,“你要搞清楚,你隻是一個外來客,你有什麼資格這樣跟我說話?還有,我向來對事不對人,從來不偏袒任何人。這件事,你錯了就是你錯了,如果連一個道歉都承受不起的話,你真的沒必要待在紫園了,因為你會擾亂紫園平靜安寧的生活,這是我不允許的。”
曹真真心寒地捂著臉,淚水吧嗒吧嗒地流淌下來,“伯母,您……”她忍住了,然後雙眼嗜血地瞪著古月狸,“就算真的是我錯了,但這條吊墜也不該戴在你的脖子上。它不是你的,你這樣戴著難道不知道羞恥嗎?”
“曹真真,你真是不可理喻!這條吊墜是我送給月狸的,隻有她才有這個資格。”呂天成說。
曹真真的心瞬間碎成了紙片,她居然又敗了,而且是敗給胡狸的替代品。她不甘心,她不服輸,誰要是擋了她的愛情路,她就要鏟除誰,就像對付胡狸那樣!
“好,我走,我現在就離開紫園,還你們清靜!”曹真真憤恨地看了古月狸一眼,然後掃了其他人一眼,拿上包和外套,哭著離開了,沒有一個人想要挽留她。
她剛走,警察就到了,呂天成稍微解釋了一下,那些警察也就走了。
被曹真真這麼一鬧,誰都沒有心情再吃早餐。呂天成直接去了公司,而古月狸和古斯則去找宋少卿,想要和他一塊去做“生意”,這件事是呂天成準許的,不過古月狸哀求了半天外加獎賞了呂天成一個吻,他才勉強答應的。
他們倆到宋少卿所住的小區時,宋少卿也正在等他們。
“少卿,我們總算及時趕到了,還以為你和若鴻已經出發了呢!”古月狸慶幸地笑著對宋少卿說。
宋少卿道:“你不到,我們是不會先出發的。”然後他看向古斯,問古月狸:“這位是?”
古月狸挽著古斯的胳膊,對他介紹道:“他叫古斯,是我的男朋友之一。他可是不折不扣的法國美男子。”
白若鴻眼睛都不眨一下地盯著古斯,還對古斯上下其手地摸著,一臉的花癡樣,“哇,真的是法國紳士誒!”
宋少卿不喜歡她這樣看著別的男人,一把將她拉至身後,然後微笑著絞盡腦汁地想著該 怎麼用法語跟古斯交流,想了半天,硬是沒有想起來,在他趕到不好意思時,白若鴻從他身後探出頭來,笑著對古斯道:“笨豬!”
頓時,古斯和古月狸捧腹大笑起來,笑得宋少卿和白若鴻莫名其妙,臉都紅了。
“電視裏都是這麼跟法國人打招呼的,難道我說錯了嗎?”白若鴻疑惑地問。
古月狸依舊止不住笑,搖著頭道:“你們不必用法語跟他對話,你們盡管說中文就行,因為他會中文。”
“真的假的?”白若鴻不相信地問。
古月狸還沒來得及回答她,古斯搶先道:“當然是真的。”
這幾個字說得極為標準,連口音都這麼地道。
宋少卿和白若鴻驚訝地看著古斯,好半天才道:“要不是看到你本人,隻聽你的聲音的話,我們會以為你是一個標標準準的北京人呢!你太厲害啦!”
“謝謝誇獎!這都是月狸教導有方!”古斯摟著古月狸的肩膀,笑著回複他們。
宋少卿不悅地看了古斯摟著古月狸肩膀的手一眼,然後走過去,不動聲色地把他的手從古月狸的肩膀上拿開,還故意站在古月狸和古斯之間,以防他們再有姿體語言的接觸。
這一舉動,讓白若鴻很吃味,剛才還為他吃醋的模樣欣喜著呢,現在呢,他居然用同樣的方式對古月狸。
“古斯先生,你應該聽過中國有一句俗話吧,叫做‘入鄉隨俗’。這句話的意思就是不管你是哪裏的人,隻要你到了這裏,就得按照我們的規矩來辦事。我們中國人是很委婉含蓄的,不像你們法國那麼開放浪漫,所以往後這種勾肩搭背的行為舉止最好不要再做了,要不然 你會遭到很多白眼的。當然,我沒有要針對你的意思,我這是為你好。”
宋少卿這堆話,古斯是 聽不懂的,他一臉霧水地看著古月狸,“月狸,宋先生這話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