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說的什麼話?她不是和你們出去瘋了嗎?我怎麼會知道她在哪裏?相反,我還要問你們她在哪裏呢?”刑沅顥說。
他們相互看了一眼,對他說:“月狸沒有和我們在一起,她已經好幾天都 沒有聯係我們了。”
聽了他們這番話,刑沅顥開始緊張起來,“那她回去哪呢?”
他的話剛落,一個女仆呈上古月狸的手機,“少爺,這是夫人的手機,她沒有帶著。”
刑沅顥盯著古月狸的手機,沉默了一會兒,道:“叫上所有人,我要把她找回來。”
他們就要出發時,跟著木昀嫣去執行任務的一個屬下突然道:“刑少,夫人應該是被呂天成劫走了。”
“你說什麼?”刑沅顥抓著他的衣領,急問他。
屬下道:“我無意中聽到顧裏傑和木姑娘的談話,顧裏傑說呂天成帶走了夫人。”
“什麼?木昀嫣也知道這件事?她為什麼不告訴我?”刑沅顥搡開那個屬下,暴躁地叫來藏身在柱子旁的木昀嫣,“昀嫣,你給我出來!”
“刑少,你……你有何吩咐?”木昀嫣故作鎮定地走進來,言語中卻出賣了她的淡定。
刑沅顥一把掐住她的脖子,“你為什麼不告訴呂天成劫走月狸的事?你還有多少事瞞著我?你想背叛我嗎?”
木昀嫣抓著他掐著她脖子的手,“不是這樣的,刑少,我從未想過要背叛你,我沒有看到呂天成帶走月狸,這隻是顧裏傑那個老家夥想要活命編造出來的,這不能信的,所以我就沒有說。”
“你還狡辯!我看你真是活膩了,很好,那我就送你一程。”說著,他狠狠地往死裏掐她。
木昀嫣開始還掙紮,待看到他那冷淡狠毒的眸子時,她便放棄了掙紮,任他掐著,淚水從她的眸中流出來,她絕望地看著他,“如果你這麼不相信我,那你就掐死我吧,我不會怪你的。”
“你以為我不敢嗎?告訴你,除了月狸,我誰都不放在眼裏。在我眼裏,你就是一條狗,僅此而已。”刑沅顥手上的力道隻增不減。
木昀嫣冷冰冰地笑了,“能死在你的手裏,我此生也沒有遺憾了。”
就在她快要一命嗚呼時,他的屬下紛紛跪下替她求情,“刑少,看在木姑娘這麼多年為你鞠躬盡瘁的份上,你就饒她這一次吧,再掐下去,她會沒命的。”
刑沅顥甩開她,“收拾你我怕髒了我的手,還浪費我的時間。說,呂天成把月狸帶哪去了?”
屬下扶著木昀嫣,對她道:“你快告訴刑少,不要再惹他生氣了。”
木昀嫣仰頭盯著刑沅顥,“我不知道,你問多少遍,我都是不知道。”
刑沅顥下令道:“收拾準備一下,我們馬上回國,他一定把月狸帶回中國去了。”
“是,刑少!”屬下們齊聲回複道。
呂天成果真把古月狸帶回了中國,當她醒來時,已經在紫園裏了。
十多個陌生麵孔把她的床圍得水泄不通,一個個跟動物園的遊客似的看著她,一會捏捏她的臉,一會兒擺弄她的手。
“啊……”古月狸大叫著坐起來,緊抓著被子,縮在床角,驚恐地看著他們。
他們捂著耳朵等她叫完,然後才湊近問她:“少奶奶,你醒了?”
“這是哪裏?”古月狸見他們不想傷害她,便安心了些,掃視著他們問。
張媽滿臉問號地看著她,“少奶奶,這裏是你的家呀,你不認得了嗎?”
“我的家?不,這裏才不是我的家呢!我家是一棟很雄偉的古堡,裏邊裝飾得可漂亮了,才不是這樣的風格。還有,你們是什麼人啊?你們剛才叫我什麼?”古月狸問他們。
張媽道:“我們管你叫少奶奶,這有什麼不對嗎?”
古月狸揮著雙手,“當然不對了,我家的仆人都管我叫夫人,這少奶奶是個什麼稱呼?”
“少奶奶,你還認得我嗎?”張媽覺得她很奇怪,便指著自己笑問她。
古月狸盯著她看了好久,然後搖頭道:“不認識,你們我都不認識。”
張媽熱切的笑容就這麼失落地凝在臉上,“你不認得我們沒關係,隻要你認得少爺就行。你失蹤這些年,少爺為你吃了不少苦,現在你回來了,他終於可以幸福了……”
“等等,你們少爺是誰?”古月狸打斷他的話問。
張媽怔了一會兒,道:“就是天成少爺啊!你不會是連他也不認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