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狸,真的好希望時間永遠定格在這一刻,我的世界裏可以什麼都沒有,隻要有你就心滿意足了!隻可惜,你的世界我闖不進去,就算闖進去了,也沒有我的一席之地。你放心,我不會讓你為難的,盡管我很希望把你一輩子都鎖在我身邊,但那樣的話,你不會幸福的,所以我會把你還給他,完整無缺地還給他。隻要他是真心愛你,隻要你感到幸福快樂,就夠了!”
“我們的‘家’我會用心把它建造好,你永遠都是它的女主人,至於男主人是不是我,已經不重要了,隻要你能替我實現那個夢,我就很開心了。雖然不能和你一起在‘家’裏築夢,但我可以把它當做新婚禮物送給你,讓它代替我陪伴你,給你安全感,給你溫暖,給你歸宿。那麼,我的夢想也就實現了,換另一種方式實現了。”
“天成其實是個很專情的人,你別看他外表花心,你別看他擁有女人無數,他對她們是沒有感情的,也從未認真過。他唯一認真過的就是你。告訴你一個秘密,上高中那會兒,我就知道天成喜歡你了,還有那個讓你情竇初開、默默暗戀的人也是他,我隻不過是很湊巧地在那一刻替他出現在你的眼前而已。”
“我真的很愛你,但我不會打擾你的幸福。我是個很執著的人,但這一次我不打算執著了,因為我要把你還給他,你們本來就該在一起。不要以為我就不愛你了,我會永遠把你放在心裏最重要的位置上的。”
“……”
他對她說了很多心裏話,她雖然假裝睡著,但她還是無法控製地濕了雙眸。
“學長,謝謝你!謝謝你!謝謝你……”她在心裏對他說了上千上萬遍。
他起身下床,把她輕輕地抱上床,小心翼翼地為她蓋上被子,然後輕手輕腳地走出房間,朝廚房走去,他要趕在她醒來時能吃上早餐。
房門一合上,胡狸就忍不住地咬著被角小聲哭了起來。
而呂天成這邊,夏頌脂蘇醒了,但她一句話都不說,不管曹真真和呂天成怎麼安慰她,她都不開口,眸光空洞地盯著不知名的地方發呆,她真的很想哭,但怎麼也哭不出來,眼中幹澀疼痛,沒有淚水濕潤。
“愷,找幾個屬下把那兩個欺負頌脂的流氓狠狠揍一頓,往死裏揍!”呂天成一邊給王傑愷打電話,一邊將曹真真拍下的相片發給他。
曹真真攔著他道:“天成,你這樣做是犯法的,你不能這樣做。我看我們還是報警吧,讓警察去教訓他們。”
“警察怎麼做,我管不了。我要為頌脂報仇,不能讓她就這麼被欺負了!”呂天成氣憤地道。
曹真真是了解他的,一旦是他要做的事,誰都攔不住。
王傑愷睡眼惺忪、迷迷糊糊地從溫暖的被窩裏爬出來,強逼自己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召集屬下去教訓那兩個流氓。
曹真真同情地看著夏頌脂,“天成,要不我們送她去醫院檢查檢查吧,她這樣子好像傷得很嚴重。”
“我信得過周醫生,他說她隻是受驚過度,才不願意開口說話的,讓她好好休息一下她就好了。”呂天成道,他現在最擔心的不是夏頌脂,而是胡狸。
這都快天亮了,她連一個電話都沒給他打。他每次撥打她的電話,總是撥通了卻沒有人接。他擔心她會出事。
“天成,頌脂她真的會沒事嗎?”曹真真覺得夏頌脂的狀況沒有呂天成說的那麼令人放心。
呂天成看了看手腕上的表,著急地對她道:“你好好陪陪她,我還有事,我得走了。”說完,他便急步離開。
曹真真忽然拉住他的胳膊,“她現在最需要你,你就不能留下來多陪陪她嗎?有你在,她才會很快好起來。我覺得,她變成這樣,和你不無關係。天成,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麼對她無情?”
“我一直聯係不上狸,我擔心她會出事,我必須要趕回去看看。”呂天成拿開她的手,著急著走。
“又是她!她又不是三歲小孩,她已經是個大人了,而且手腳健全,她難道連自己都照顧不好嗎?喜歡她的人那麼多,就算沒有你,也會有很多男人好好照顧她,她有什麼好擔心的?想必現在,她應該正躺在某個男人的懷裏,舒服著呢,才會沒空接你的電話……”
曹真真的話還未說完,呂天成臉色陰沉地推搡開她,“不準你這樣說她,這是最後一次,如果下次再讓我聽到,我絕對會對你不客氣的。”
丟下這番警告的話,呂天成大步離開曹家,連頭也不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