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靜一眉苦展:“官兵之人之人?他們又如何知道?史龍,那一群歹徒招了什麼沒有?”
史龍也是摸不到頭腦:“沒有,他們都咬舌自盡了,那將領隻說了聲是受人所托,不是範大哥飛鴿傳信所托,那會是誰呢?”
範靜答道:“受人所托?姑且不提此事,可曾見過刺史大人?那押運官是何人?”
史龍說道:“刺史大人離府進京麵聖了,押運官叫魏延時。聽判司,此次押運經過沙漠之時突起風沙,押運官魏延時隻得繞道行走,所以才進入五山陂竹子林,魏延時隻是托信說明緣由,並辭去此官職,告老還鄉了。”
範靜狐疑道:“這麼說判司並未見到魏延時了,押運兵員少說十幾二十,必定清點名額,以來調遣,但魯大班說,當時也死了不少士兵,難道刺史兵部尚書未統計?難道告老回鄉不成?那魏延時是何方人氏?”範靜前後琢磨,如果士兵傷亡,必有記載。而如此的失竊案,西州刺史府似乎全然不知,並未追究,那隻有一個可能,士兵人數回歸已進入了吏部。
“誰會在意二十來個士兵?指不定濫竽充數,調遣其他將軍之下,誰會知道?”史龍也詢問過此事,聽吏部之官員說事,西州隨時發生****,魏延時上報人數後又發生****事件,士兵死傷無數,哪裏還分得清誰是誰了。
範靜緩緩的點了點頭:“看來對方把一切都計劃好了的,這樣就可以瞞天過海了。”
史龍答道:“但現在死無對證,如果未能找到官銀,想必刺史難以調兵前來南湖縣,但我將範大哥信涵交予判司轉交刺史大人。”
範靜點了點頭:“對方勢力很大,有可能牽涉兩國交鋒,現在要找到那死去的士兵,才可證明真相,否則在未找到官銀,對方反咬一口,反而不利,令對方有所戒備,但單憑衙門實力難以抗敵。”
史龍理解道:“範大哥,你是說先讓刺史大人知道此事,讓他相信調動兵馬,待找到官銀後就便可一即觸發,將其一網打盡,但我們必須弄清他們運出路線才行,否則就算在雷家大院找到官銀,他們大可可以推給雷少富,佯作什麼都不知道,隻不過抓了幾個小嘍囉而已,再者也並非容易打開密室。”
“不錯,所以定要找到失聯之士兵。”範靜看了看史龍與楊武:“那你們又是怎麼不約而同的?”
楊武奉範靜之命,前去縣城各個春樓春院打探消息,而那家怡香院的姑娘似乎人間蒸發了一樣,問了幾家春樓春院則是一無所獲。因楊武乃是土生土長的南湖縣之人,對環境很是熟悉,除非已經離開了南湖縣。就此楊武改變了尋找計劃,卻在南湖縣城南大門打探消息,果然在一個穿著比較闊綽的公子得知,都已經出城了,好象前往了天山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