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滿多搖搖頭,這老皇帝今天早上起來一定是沒有吃藥吧,居然問自己這麼白癡的問題,既然不是我做的,那就是皇上你的事情了。
“齊南飛究竟是你所殺還是另有其人!”皇上站起來走到了她的麵前,“你要老老實實的交代。”
“齊南飛不是我殺的!”錢滿多忽然之間邊的十分嚴肅的說,“如果不是他的話,或許今天我就不能跪在皇上的麵前了。”
“那麼也就是說!”皇上定住腳步,“齊南飛帶領黑騎隊炮打了城南鬧事縱火,原因就是你為難民修建房子的土地是齊家的產業,是這樣對嗎。”
“不是這樣的!”錢滿多當即反對,“齊南飛和我從小一塊長大,我所認識的齊南飛絕對不是這樣的人,就算是我占據了齊家的地,他完全可以正大光明的找我來談,沒有必要這樣鋌而走險,不顧他人的性命,更重要的,他不會在最後的關頭為我擋下那支箭,一定是有人逼迫他這樣做,一定是這樣。”
皇上閉著眼睛:“如你所說,齊南飛是被人脅迫的,你可有證據。”
錢滿多一時之間頓住,證據,我哪裏會有什麼證據,從城南失火之後,甚至於還來不及參加齊南飛的葬禮,就被你們關在了大牢裏麵,根本就沒有什麼證據可言。
可是,錢滿多卻有著出乎意料的驚人之處,正所謂不鳴則已,一鳴驚人,錢滿多就屬於這一種。
“皇上,我是沒有證據,齊南飛是無辜的,我也是一樣,歸根究底,齊南飛的死和我被關進大牢,甚至於那些無辜死於大禍之中的難民都是因為皇上您的不作為。”
“大膽!”太子猛然之間站了起來,“大膽刁婦,竟然敢扣出狂言。”
錢滿多壓根就沒有把太子繼續放在眼中繼續說:“皇上您若是早早的出手安置那些難民,這些事情都不會發生,民女也不會被扣上一個縱火的罪名,齊南飛更加不會死,那些難民何至於倒現在還是無家可歸,我有功,皇上視而不見,反而將我關進大牢,更是不加調查,就想要定我的罪名。”
秦蕭楚嘴角微微一動,今天錢滿多的全全爆發,的確是出乎他的意料,居然敢和父皇叫板,整個王朝上下,未必會有第二人。
皇上聽了之後,不慍不怒,反而是不動聲色的重新坐到了龍椅上,看向了坐在一旁的秦軺縭。
“二皇子,你那天晚上不是也在那裏嗎,說清楚,那支箭到底是從何處射過來的。”
錢滿多忍不住有點發擔心,秦軺縭,這家夥恨不得殺了自己,怎麼可能會為自己說情,倒是這個秦蕭楚,多少你也要為我說點什麼,看著姑奶奶我一個人在這裏孤軍奮戰,你怎麼就能夠無動於衷呢。
秦軺縭站起身子,瞟都不瞟錢滿多一眼:“父皇,這就要請驗屍官去查驗一下齊南飛的屍體了,不過,不管齊南飛究竟是被什麼人所殺,還是他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最終都是他帶人燒了城南的難民營,齊家不把父皇的威嚴放在心上,理當問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