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秦蕭楚聽到錢金錠這樣說,隻是微微的轉過身子,慘白的嘴唇,微微張了張,終究是沒有說出一句話。
第二天,錢滿多總算是如願醒了過來。
“大姐。”錢滿多想要睜開自己的眼睛,卻總是覺得眼皮上似乎有兩座大山一樣,無論怎麼用力都沒有辦法。
“寶兒。”麵對如此虛弱的錢滿多,錢金錠的聲音也輕柔了很多,“你總算是醒過來了。”
“秦……秦蕭楚呢。”錢滿多費了好大的力氣總算是睜開眼睛看著自己的大姐問。
“小姐。”喜多開口勸導,“你現在的身體很虛弱,最好是什麼都不要想,王爺有公事在忙,等一下就會過來看你了。”
錢滿多點了下頭,隨之沉沉的睡過去。
錢金錠聽到外麵的腳步聲,又看了看錢滿多,吩咐身邊的喜多好好的照顧,然後,拉門出去。
秦蕭楚走進去,看了一眼床上的錢滿多,憑借直覺看到她已經逐漸平穩的呼吸,就已經明白他的命以機構寶珠了。
“人已經醒過來了。”錢金錠看著他說,“你放心,現在她什麼也聽不到,所以究竟發生了什麼,你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交代。”
秦蕭楚不是不清楚,錢金錠已經從喜多那裏了解了一切,不過依照錢金錠的性格,應該還是需要自己給他一個承諾的。
“是我二哥秦軺縭,他想要我放棄錢滿多,就使出了各種各樣的手段。”
“你二哥秦軺縭。”錢金錠眯著眼睛看著他,“應該就是那個瘋瘋癲癲的廢太子秦軺縭,為什麼那麼在意自己弟弟的婚事,還有,你和霧風國的公主又是怎麼一回事。”
錢金錠今天甚至於有些後悔了,為什麼會想到將錢滿多嫁到宣王府,隻是聽說宣王為人冷酷,作風正派,所以覺得是一個值得托付終生的人,卻沒有想到,竟然有一段自己不知道的故事。
“沒有霧風公主。”秦蕭楚很是肯定的否認,“我的王妃隻有一個,那就是錢滿多,大小姐,請放心,以後再也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我憑什麼相信你。”錢金錠毫不吝嗇的回答,“你覺得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之後,我還會再相信你嗎。”
秦蕭楚同樣是不客氣的逼問:“你隻能相信我,因為千葉凡已經沒有那麼多的耐心了不是嗎。”
“恐怕你還不知道,就在徐清清失蹤的那天晚上,我帶著錢滿多去九皇叔的府上賀壽,就在宴會期間,錢滿多一個人悄悄的流到了花園,就在那裏,一個戴著狐狸麵具的男人打掉了他臉上的麵皮,也就是在那個時候,恰巧被我二哥秦軺縭看到錢滿多的臉,所以才會糾纏不許。”
“千葉凡已經開始動手了,徐清清,你父親,接著就是錢銀錠,或者說錢滿多,他就是要一步步的實行他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