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蕭楚被她撲倒在地,驚愕地看著她猴急地撕扯他衣物,嘟著小嘴迎上他的臉,親在鼻尖上又咬又吸,塗了滿臉唾沫星子,最後才尋到嘴唇,靈活地咬住他的嘴,動作粗魯,毫無半點溫柔可言。
“嘶!”秦蕭楚吃痛,倒抽一口冷氣,嘴裏一股血腥味,他舌頭被咬傷。
錢滿多的吻已漸漸爬到鎖骨處,又是一陣瘋狂的啃咬,像隻猛獸,若來秦蕭楚皺眉。他是個古人,跳脫不了世俗,男歡女愛之事還是男人主動些好,女子太過主動顯得孟浪,如同花蘭院裏取悅男人的妓子一樣。
“徐清清?”秦蕭楚推了推扒在身上的人,試圖喚回她的理智。
迷糊中,錢滿多聽到身下的男人叫著其他女人的名字,心中不滿,嬌媚地橫了眼男人,怒嗔:“不許叫其他女人的名字!”完事還凶巴巴地咬他左肩兩口泄恨。
“嗯?”秦蕭楚愣了下,然後滿意地笑了,心笑這時她倒誠實了。淡眸溫柔而深邃起來,欲火熏染了整雙鷹眸。身子一翻,抱著她天地大轉,改變位置,輕輕壓在她身上。
錢滿多還在糾結名字,天旋地轉後愣了半秒,皺眉不悅,雙手撐住男人火熱的胸膛,極認真地強調:“不許叫她的名字,叫我寶兒……不行,不能和死老頭一樣……”
秦蕭楚忍耐已經到了極限,沒等她說出稱呼,迫不及待地吻上她嘮叨的小嘴,一手握著她細柔腰枝,滑嫩的觸感像絲綢一般讓他愛不釋手。
“嗯……別急……讓我把話……說……說完!”錢滿多架不住他的糾纏,喘著粗氣別扭地堅持原則,眯著迷醉雙眸笑語,“叫我寶寶,甜心寶寶。”
“閉嘴,你很吵!”秦蕭楚皺眉,用唇堵住她的嘴,不讓她再說話。
“呀,疼死了!你……”錢滿多美眸大睜,借著這股疼意腦子清醒了少許,看到秦蕭楚的臉呆愣住,半晌才怒吼,“怎麼是你?我要求換人,你一點也不溫柔。”
“換人?以後不許說這種話,更不許做這種事,否則本王殺光你身邊所有雄性。”秦蕭楚臉刷的一下綠了,狠狠地摑她小屁屁好幾下,以示教訓。
被他打屁股,錢滿多忒沒麵子,小臉紅得滴血,憤恨地暴粗口:“我頂你個肺,他娘滴,你再打個試試,老娘削你命根子讓你做太監!”
“甜心寶寶!”秦蕭楚抽著臉喚她,聲音除了溫柔還有憤怒。
呃?沒料到他會來這招,錢滿多愣住,一痛回過神來,板著臉說:“我們在談正經事,嚴肅點。”
“我們一直再談,我從來沒有不嚴肅。”秦蕭楚不想被她的話打斷興致,一個深吻吞了她所有要說的話。
“快快快,我家小姐等不急了!”
兩人興致正濃,忽然聽到樓外喜多催促的聲音,由遠而近,連衣袖迎風獵獵聲都清晰可聞。
“喜多?”錢滿多用力推開秦蕭楚,扶額無語,再次為自己的笨丫頭歎息,她總能壞事。
秦蕭楚聽到有人趕來樹樓,抱起她滾進軟榻中,大手一抄拿起嫁衣裹住她身子,最後才隨意披上被她撕破的喜服,緊緊把她摟在懷中,坐等不識相的人來。此時,他臉妙比雷公勝過包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