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看安安委屈的癟著嘴，她竟然有一種欺負小孩子的罪惡感。
接到前台打來說有一位叫衛晴的女士帶著一個小女孩來找他的電話，他嘴角上翹，嗬，終於來了，他可是等她很久了。
“衛小姐，你好。”
“杜總監，我今天來是有事找你。”
“來這裏找我的都有事。”
“呃。”衛晴一口氣差點嗆在喉嚨裏，這個杜懷生，都是這麼跟客人說話的嗎？“是這樣的，我這個幹女兒呢，可是非常喜歡杜總監你設計的衣服，想麻煩您動動手。”
衛晴把安安推到了杜懷生的麵前。
杜懷生額角抽搐，這麼小的孩子都知道他杜懷生？她這借口還真爛。
“好啊，能為這位可愛的小公主服務是我的榮幸。”
沒料到他就這樣就答應了，那就下來的台詞怎麼辦。怎麼回事，不是說杜懷生從來不接私單嗎？那他怎麼這麼爽快。
“我——”
“衛小姐，直說吧，我這個人不喜歡拐彎抹角。”她還沒說就被杜懷生打斷了。
“什麼意思？什麼意思衛小姐你不知道嗎？我從不接私單，這是總所周知的事，衛小姐又為什麼會找上我呢？”
“可是，我想她的你不會拒絕的。”衛晴有些不喜歡杜懷生的性格，有生意還不做？
“是嗎？給我一個理由。”
“因為，她可是林默默的寶貝的女兒，怎麼樣，默默的舊情人，這個理由行嗎？”
杜懷生微眯著眼看向小安安，她委委屈屈的看著他，他的心突然就軟了下來。
“衛小姐，咱們開門見山吧。”
“杜總監。就篤定我找你不是因為公事？”
“征信社，我的婚姻狀況。”
衛晴再一次怔住，他竟然知道她調查過他，那麼他也知道她會來找他，也知道她和默默認識，所以，在她提到默默的時候他才那麼冷靜。這個杜懷生，真是。
“你既然知道，為什麼還願意見我？是因為默默嗎？”
“不，衛小姐，我想你是誤會了，我和林默默什麼也不是，會見你不是因為她，我隻是需要你為我解答一個疑問。”
“什麼疑問？”
“雙胞胎時誰的孩子？”
衛晴扯扯嘴角，真是死鴨子嘴硬，既然和默默什麼也不是，又為什麼要關心雙胞胎時誰的孩子，那天在鄭玉的婚禮上他看默默的眼神，有眷戀，有痛苦，有掙紮，而他又沒有女朋友，不是忘不了默默還會是什麼？
“她是安安，她和她弟弟樂樂都是默默的孩子，是默默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孩子。”
“這我知道，我是問你——”
“她叫杜冰清，樂樂叫杜瑾瑜，他們都姓杜，他們去年聖誕節滿了三周歲。”衛晴打斷了杜懷生。
杜懷生懵了，杜冰清，杜瑾瑜，都姓杜，去年聖誕節滿了三周歲。三年前的聖誕節再往前推十個月，那時候她。是他的孩子，真是他的孩子，竟然真是她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