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招了嗎?”墨昊澤冷冰冰的問道。
“回皇上,她除了承認自己是花書瑤外,其他什麼都沒有說。”獄卒跪在地上恭謹的回答。
花書瑤?為什麼和自己同名同姓,在自己的身份被懷疑後,她恰巧出現,難道有人刻意安排不成?
書瑤忍不住仔細的打量著眼前的女子,醬缸隻有半人高,入口頗為狹隘,難道她……難道她的下半身被截了去,想到這裏,一股無法抑製的涼意擴散到四肢百骸。
“瑤才人仔細的看看她,看看這個被砍掉手腳的女人是多麼的痛苦。”
冰冷的聲音突兀的響起,書瑤忍不住打了個哆嗦,砍去手腳……這是多麼極致的痛苦?
再次打量著眼前的女子,恰巧看見她埋在一堆亂發中的雙眸,明亮而淒惶,欲語還休,泛過一絲了然,轉而又閉上,流下兩行清淚。
“請問皇上,她犯了什麼錯,要如此對待?”
輕撫著發顫的心尖,書瑤抑製住尖叫的衝動,顫顫巍巍的道。
那個女子的眼神令她害怕,仿佛裏麵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在夜間刺殺朕。”墨昊澤幽幽的道,冰寒的聲音涼了書瑤的心,這便是帝王的手段,將一個人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就是花書瑤,狗皇帝,有本事殺了我,詛咒你不得好死……”醬缸中的女子沙啞著嗓子道,森冷的眸子卻直勾勾的盯著書瑤,怨恨與淒苦化為一談。
“來人,拔了她的舌頭。”墨昊澤好整以暇的道,聲音沒有任何起伏仿佛說的是吃飯、睡覺之類再平常不過的事。
書瑤的心冰涼的如墜冰窟,雙手不住的顫抖,視線漸漸朦朧,隻看見兩個獄卒揮舞著利刃按著那個女子的頭切割著什麼。
早間咽下的飯食湧上喉間,她再也控製不住嘔吐的欲·望,俯下身不住的吐著,這個女子為什麼要冒用她的身份,到底為了掩飾什麼?
混亂的吐著,已經無暇思考,直到吐出綠綠的膽汁。
血腥的氣味越發的濃鬱,鮮血從女子的嘴角流出來,她張開嘴依依呀呀的說著聽不懂的話語。
“瑤才人,這便是忤逆朕的下場,你還想要違逆朕嗎?”墨昊澤提醒著此行的目的。
“求皇上給她一個痛快吧。”書瑤好不容易直起身子,低下頭,避過滿目流到茶靡的鮮血,祈求道。
“看不出瑤才人還是一個如此心軟的女人。”墨昊澤淡淡的道。
她怕了嗎?他的後宮不允許出現任何不能掌控的異數,他要麵前的這個女人永遠的記住這個用鮮血寫成的教訓。
如果不是她懷了他的骨肉,又何必大動幹戈帶她來看這場好戲。
“要怎樣才能放過她?”書瑤狠狠心,對上女子的容顏,隻見她的眼裏是濃濃的怨恨,恨不得將自己吃掉一般的仇恨。
這道眼光透過書瑤琥珀般的雙眸,直直在她的內心翻起驚濤駭浪,她的肚腹內忍不住一陣翻騰,再次吐出綠色的膽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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