攔手招了輛出租車,報出了地址,看了眼時間還剩下二十分鍾,詢問了一下司機路程的時間,二十分鍾內趕到別墅應該是沒問題。
她放心了不少,結果路上堵車,足足塞了近十五分鍾,她心急如燎,趕到別墅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的事了。
拉開大門,抬頭看到別墅門前赫然停靠著那輛跑車,他已經回來了。
她不知如何是好,往前邁的步伐每一步都是惶恐得幾近崩潰,怎麼辦?怎麼辦?
上次她不過反駁了他幾聲,他就設計她去俱樂部,把她當貨物一樣廉價地送給別人糟蹋。
這就是他給她的嚴厲懲罰,她至今想起來全身依然瑟瑟發抖。
而現在,她背棄了他出差前做的保證,擅自離開別墅,他不會放過她的,他就會極盡可能的羞辱自己。這次他又會玩什麼花樣,她真的不敢想象。
平常他開跑車回來後都會開車車庫裏,可今天……她越過停在別墅門前的跑車時,一個電光火石般的念頭在腦海裏升起,難道他又要帶她去俱樂部嗎?
不要!她驚恐地在心裏大叫,那次經曆已經給她留下了一道不可磨滅的創傷,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這次不會再有人來救她了。
她踩上了台階,寒風直鑽入單薄的衣料裏,透明的落地窗裏他的身影正大步跑向自己,此刻她的心出奇地平靜下來,她知道自己無法擺脫。
就算自己現在轉身扔下箱子逃走,孤兒院那些孩子怎麼辦?她根本就不可能放棄他們,她也無法自私到狠心割舍他們。
“站在外麵做什麼?進來!”
耳際是他惱火的聲音,手臂被大力拽過去,他手裏似乎握著某種冷硬的東西,直硌得她手發疼痛,整個人被他拖著走進了大廳。
“該死的女人,不是限你半個小時到的嗎?現在把箱子送上去。”他不耐煩地低吼,冷硬的口氣直接命令著她。
她低頭沒有出聲,機械地轉過身,移動腳步跑上了樓梯。
回到房間,她呆呆地坐在電腦桌前的椅子上,她知道他在等自己,她不想下去,不想被他帶去俱樂部。
臥室的門突然被推開了,她驚慌地一下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本能地往陽台上靠。
她知道他討厭自己,無情地折磨她就是他最大的快樂,如果這是他想看到的,那麼,她寧可有尊嚴地結束這一切,也不願被他拉過去被別的男人糟蹋。
“你跑陽台上去做?”
他身上的外套已經脫掉了,鬆開領口微露出古銅色的胸膛,緞質的黑色襯衣的衣袖捋到上麵。
“不要!”她搖了搖頭,又退後了幾步,“你又想怎麼懲罰我?”
“女人,你在說什麼?你過來,我有東西給你。”
他向她伸出了右手,掌心裏似乎閃著某種亮亮的東西,臥室裏沒有開燈,隻有窗外的路燈投進來。
“嗬嗬……你想騙我過去。”她淒楚地笑著,看著他向自己逼近,她不停地後退,“我知道你討厭我,你想折磨我對嗎?你是不是又想故伎重演,把我送給別人羞辱。”
“該死的!那件事……那件事不會再發生了……”他煩躁地爬了爬頭發,聲音有了些堵塞。“現在我命令你馬上過來。”
退後的步伐停了下來,背已經抵到了欄杆,她回過頭,看了眼身後欄杆下的空地,一抹絕然的笑痕從唇角泛開,“看到我痛苦,你很快樂是不是?如果這是你要的,那麼我成全你,我不會再礙你的眼了。”
“你要做什麼?”他向前跨了一大步,瞬間看出了她的意圖,嗓音緊繃了起來,“你想跳下去?”
“這不是正合你心意嗎?”她冷哼一聲,身體向後仰半垂在欄杆上,“夠了,我已經受夠了這一切,你放心我死了與你沒關係,我知道別墅四周都安裝了攝像頭,警方追究起來,你沒有任何責任。”
“你在說什麼蠢話!不要做傻事,把手給我。”他的嗓音依然是從容不迫,垂下了右手,隨即將左手伸向她。
或許是她臨死前產生的錯覺吧,她竟然發覺那雙手在顫抖。他在害怕?不可能,她的幻覺越來越厲害。
“不管你是什麼理由討厭我或恨我,我希望你能放過孤兒院的那些孩子。”她一手揪著胸前的衣襟,乞求地看著他。
......白蘭篇......
親們,實在不好意思,今天一時失誤,造成了你們的不方便敬請諒解,以後絕不會出現類似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