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姐，今天來是來談一點私事。”許凡的話一出，老師點了點頭。“正好，我也有事想去找他。”雖然聽說淩玉是孤兒，眼前突然出現個姐有點意外，但是，能有個親人還是幸福的。這個學生，算的上是唯一一個將他當成朋友的人，沒有老師的那層尊敬與仰慕。甚至在課堂上，隻要有他在，就格外的安靜，淩玉還曾經為了他跟班上的人打過架。那個時候的他，滿身的血，他從來沒有過的恐懼繁衍而出。他將那視為那是一個老師的責任。
在許凡的示意下，莫夢給每個人倒了一杯茶。“以淩玉的成績，完全可以跳級。”許凡喝茶的手頓住了，天闌玩著茶杯子，抬起頭眼睛直直的看著他，那模樣，好像他做錯了什麼一親。他隨後補充道“當然，這個跳不跳級的決定權完全在於你們，隻是時間走過就不會再回來，我覺得，與其拖著熟悉的東西在這裏耗，不如……”
“你這麼確定？我是在這裏耗時間？”淩玉眼神冰冷無情，莫夢一驚，他說錯什麼了？這家人真奇怪。如果是換作別人，都不知道高興成什麼樣了。
許凡看了看客廳，往裏麵走去，裏麵是臥房，門被許凡推開來，莫夢還沒來看阻止，門被打開來，淩玉從來沒有進過臥房，最多也就在客廳裏麵呆久一點，也跟跟看向裏麵。
“淩玉，你的照片，拍的還真是挫。”許凡看了眼床頭那個照片，一個背影，隨著夕陽夕下而漸遠。許凡將照片拿了起來示意。莫夢一把將照片奪了回來。放回原位。淩玉搖了搖頭。那個背影不是他。他記得，那個時候班主任給大家講過他的故事，講到情史的時候，他簡單的一句分手了就避了過去。
“他是誰？”淩玉站到莫夢麵前。莫夢將照片伸到麵前，扯開溫柔的笑意。“一個同學。”淩玉卻好像不打算放過他，那語氣，跟捉奸有點像，許凡默默退出了辦公室裏麵，將淩玉之前給她的藥往某位班主任的茶杯裏麵倒了進去。
“好了好了，今天是來幹什麼的不要忘記了。天闌，過來坐。”天闌看到了許凡的那一幕，是故意呆在那裏做掩護，看許凡出聲了，當下接著淩玉以及那位老師走回了客廳。
“除了這個，還有什麼？”淩玉坐在沙發前，看著眼前低著頭有些憂傷的男人。在他的世界裏，就隻有勝者為王。
“這是我的私事，淩玉，請尊重老師的個人隱私。”莫夢抬起頭，言語間帶著一股怒氣。天闌看了看許凡，許凡看了看淩玉。淩玉雖然隻有十七歲，卻看起來像十八歲一樣，或許是他自己用藥物催長的也不一定。這孩子。
“隱私？莫夢，跟我在一起吧，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淩玉靠近莫夢，誘惑道。莫夢抬起頭看向淩玉。“淩玉，你還是一個學生。”
“那又怎麼樣？隻要退學了，我就不是學生。”淩玉把玩著手中的那枚古玉，上好的玉色，冬暖夏涼，是當初許凡從金庫帶來的禮物之一，他選的就是這塊玉。淩玉喝了一口杯裏的茶，看向莫夢，似乎是在等待著答案。
“我什麼都不需要。淩玉，這個社會你還不了解，你還小，等你以後再長大點了，就會明白……”許凡抽了抽，淩玉還不了解這個社會？淩玉還小？這是她聽過最好笑的笑話。這位莫夢老師是沒見過淩玉用毒的時候對那些人都是怎麼下手的，也沒見過他在研究解藥的時候，那股不把人當人看的狠勁吧？搞的現在，金麒麟會一個個的那叫一個死心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