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凡,他在一輛白色的麵包車裏麵。在你右轉後可以看到了。你注意安全啊,”天闌怕許凡這樣下去真要出個什麼事來了,鄭輕風真的很有可能把他們砍了。
“哪裏來的賤人,不要命了啊。靠。”許凡左轉之後看到了那輛白色的麵包車,的確隻有一輛,一旁的天闌見此,點下了錄像。
“鄭輕風,給你一分鍾,出來。”許凡一襲風衣,長發沒有綁起,隨風飄。坐在車前,也不理會那後麵堵上的車輛,坐在那裏淡道。
“兒子,你怎麼看?”項祺看了眼激動中的鄭輕風,那抹激動硬是被鄭輕風給壓抑了下來。下了車,許凡看著隨後下車的項祺。“借你兒子用一下,不介意吧?”
“嗬嗬,沒問題,喜歡怎麼用,怎麼用。”項祺看到許凡的時候,笑的那叫一個有奸情,鄭輕風看向自家老媽,有點無奈,我是你親兒子吧?親兒子吧,你怎麼可以那樣說?什麼叫喜歡怎麼用怎麼用?當下一把將許凡塞進車裏,坐進駕駛室裏麵,揚長而去。
“唉,走吧。”看了眼旁邊的大酒店,她就先在這裏等等好了。從麵包車裏麵拿出行李,往酒店走付出,原本擁擠的車道,頓時通行了起來,讓趕來的警察一陣鬱悶。又來晚了……
“你要去哪裏?我準你走了?怎麼?不想負責任了?”許凡抱胸看著開車的鄭輕風,一連幾個問題讓鄭輕風看了許凡。
“避開警察。我要走,你擋不住的。許凡。”鄭輕風看的很遠,許凡看不到他到底在看什麼,但是,她知道,隻要抓住他的手,她就不會害怕。但是,鄭輕風就這麼討厭自己?無數的次的想要逃開,無數次。她已經不記得有多少次,鄭輕風是被她追回來的了。她也曾無數次的告訴他,不管他們能走多久,哪怕是一天,對她來說,也是一件快樂的事情。鄭輕風從來隻是笑笑。真殘忍,當我習慣了你之後,你卻選擇了離開。讓沒有你的以後,怎麼走下去?
車停在了比較偏僻的地方。許凡下了車。鄭輕風也隨之下了車。在那裏,有一個懸崖,可以看到整個的海平線。許凡站在旁邊的大石頭旁邊。“鄭輕風,今天把話說清楚吧。你要離開,給我一個理由。”鄭輕風走上前去,屬於他的專屬味道飄進了鼻子裏麵,許凡深吸一口,退了一步。
“沒有理由。以後不要再做傻事了。……再見。”鄭輕風將車鑰匙放在了許凡的手裏。這是最後一個月了,他要離開這片有許凡味道的地方。
許凡淚濕的眼睛,鄭輕風沒有去看,轉身大步走開。許凡看著走遠的身影,那些存在過的記憶,一點一點的化成碎片。
看了眼擋在前麵幾輛車,陳依曼看了眼眼前的許凡,腳步虛浮,兩眼無神,四肢無力,甚至看人的時候,那眼光裏還帶著分不清東南西北的味道。明顯是受到了嚴重的打擊。
許凡在看到陳依曼的時候,恢複了以往的冷漠。“找我喝茶啊?沒時間,改天吧。”
“嗬,許凡,被打擊了吧?讓我猜猜那個人是誰?鄭輕風是不是?”
“閉嘴。”許凡用力將車門關上,看了眼陳依曼,黑色的風衣隨著海邊的風烈烈作響。許凡的眼神裏閃過一絲暴戾,陳依曼不自覺的後退了一步。看了眼身後那些弟兄之後,硬是挺直了脊背。“許凡,上次沒殺了你,這次,我會讓全世界都以為你死了。活捉”一聲令下,那些人持著手裏的刀具衝了上來,陳依曼從口袋裏麵摸出了一把手槍,許凡沒有察覺,手中的長鞭揮舞的密密麻麻。正好她心裏煩,是這些人自己找上門來的。
陳依曼手中的槍對準人群中的許凡,砰的槍聲,許凡隻能一偏,子彈透進了肩膀,又是肩膀,許凡一陣好笑,右手中的鞭子落在了地上。四周鋒擁而上,將許凡製住了,俯身帶到陳依曼的跟前。許凡挺直著脊背。看了眼陳依曼。扯開一抹笑。“何以解怨,越解越怨。陳依曼,有本事你就弄死我,否則,你的下場會比你對我的還慘上一百倍。”許凡長發飄逸,一襲黑衣陰暗中帶著森森然的氣息。許凡被推進了車裏麵,四周的人手裏都拿著工具,匕首,組織裏的人,全部用的都是彎形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