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親,是我母親間接害死的,有事就衝我來,許凡我告訴你,那也是你父親罪有應得。我記得那會木厘說過,窮人,是注定了要被有踩在腳底下,我母親的閑事,就不該你父親出手來管。”許凡聽言,退了一步,鄭輕風沒說話,上去對著陳彬就開打,兩個人你來我往在的客廳裏麵打了起來。
鄭輕風跟陳彬兩個人那是勢均力敵,一時誰也沒有打贏誰,許凡吼了一聲。“夠了。都住手。”陳彬看著許凡哀傷的眸子,不自覺停下了手來。鄭輕風走回許凡的身邊。
“陳彬,夢醒了,我們都在原處。從一開始,我們就被青漣算計著,一步一步的算計著,我不怪你,既然你蘇醒了,我也該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了,從今天開始,我們的一切友好關係到此為止,你過橋也好,你過江也好,都與我無關。但是,今後是誰的天下,我們各看各的本事。”許凡的話說完,將手中的一截衣袖扯了下來,手中的手鏈以及那枚戒指,一並遞回了陳彬的手裏。
“不是我的東西,我不會要,請你把我當年在水裏麵拚命才帶出來的黑珍珠還給我。”許憶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到青漣的麵前,青漣的胸口還在流著血,整個人在快速的老化。許憶嘶啞的開口,“青漣,其實,我愛過你,那個時候,真的將你當成了全部,隻是現在,我們各自回到了原點。”將青漣的眼睛合上,許憶撫著那張快速老化的臉,這張臉,也曾經有過屬於她的驚豔年華,隻是被歲月給一點一點的切割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鄭輕風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妖孽般的眸子裏滿是殺意,許凡從未見過的殺意。從小被算計到了現在,連愛情也是被算計而來的。現在回到了原點,陳彬,你會為此付出代價,這次,看在我們曾經的份上,我們就在這裏斷開。
“走。”許凡手一揮,往外麵而去。劉準看著落敗的組織,歎了口氣,這麼些年,自己竟然也活在被掌控之中。她累了,她要去周遊世界,然後找個好的地方,等老了的時候,就在那個地方落角,死去。
天闌看了眼陳彬。“記住了,我們金麒麟會的人不是誰都能欺負的。”
“你會付出代價。”橋伊走上前去,陳彬他知道,那個時候的他,跟冥空還是好朋友。
“醒了也好,省得我們家許凡眼神不好,看上你這麼個人。他父親的帳,我們會跟你一起算。”胡雨離拉著沒什麼表示的樓藍走了出去。樓氏家族已經完了,現在整個亞洲的金融都處在危及階段,新的企業隨之屹立起來取代了新的。
“你不配當我姐夫。”許憶尾隨走了出去。陳彬看著陳依曼還在滴著血的手,拉過不以為意的替陳依曼包紮好。
“阿彬……你真的,回來了?”陳依曼看著眼前溫柔的陳彬,有多久,陳彬沒有這樣待過她了?好像是很久以前了吧,她也記不清楚了。隻是,有什麼東西,在初中的時候開始改變。陳彬抱著陳依曼,緊緊的。他說,這些年,你受苦了。陳依曼搖了搖頭,其實,苦無所謂,隻要你還能回來,那就不是苦。
陳彬看著手中的手鏈良久,將其收了起來,那耳釘也隨之收藏了起來,望著許凡遠去的背影,陳彬無聲的告著別。許凡,給不了你唯一,那麼,就當獨一無二吧。
許凡等人一離開,警車也隨之響起。第二天,關於某個黑社會頭頭被滅組織的報道就這樣刊登了出來。許凡躲在房間裏麵已經有兩三天了,鄭輕風有些擔心,但是每次敲門的時候,許凡都一個滾字,讓人遠退三盡,就連醒來的冥空,也被許凡吼了回去。裏麵砸東西的聲音四起,眾人想著,許凡心裏難受,就先讓她冷靜冷靜吧,沒想到許凡一冷靜就是三天,還一點效果也沒有。
鄭輕風急了。一腳將門踹開,迎來的是一個酒瓶子,鄭輕風一個側身躲過。閃身到許凡身邊。
“你這是幹什麼?難道你這麼做,他就會領情了麼?他就會難過了麼?許凡,你醒醒好不好。”鄭輕風揉了揉許凡的長發,許凡漂亮的眼睛下麵黑眼圈都能跟熊貓媲美了。鄭輕風有點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