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凡第二天打開門的時候,就見到靠在門口坐在地上昏昏欲睡的鄭輕風,一條腿半彎曲著,同邊的手搭在半曲的腿上。妖孽般的臉眉頭緊皺。許凡看著眼前的人,陽光從窗外透了進來,照在了許凡的身後,鄭輕風似乎有所感覺,慢慢的睜眼,就見到了眼前不自覺露出溫柔的笑意的話凡。
“早。”鄭輕風想從地上站起來的時候,卻發現腿麻了。當下看著許凡,一臉無辜的神情,許凡一巴掌朝鄭輕風腦袋上輕拍了過去。
“你豬啊,不會說一聲的麼?我又不是不準你進。下次再站門口,記得站在公寓門口。怎麼樣了?”許凡將輕風扶起來,鄭輕風轉過臉去,唇角在許凡的臉側有意無意的擦過。許凡扶著的手一頓然後沒事人一樣,將鄭輕風扶到了客廳的沙發上麵坐著。
“你的腳怎麼樣了?”
“沒事,有點麻,一會就好了。”鄭輕風往腳的方向按著一邊回。許凡坐在一旁不知道自己能做點什麼,門外傳來開門的聲音,許憶從外麵走了進來,另外還帶著一個人,許燁秋。
用一句話來形容許燁秋再合適不過了。——風一樣的男子。
“姐,怎麼樣?我是來投靠你的,我被開除了,估計這會關於某某上校被開除的消息已經整個軍界的都知道了,沒辦法,隻能來投靠你了。對了,我跟我爸媽說了,你是在做生意,最近發財了。我爸媽讓我好好跟你學著點。”許燁夥狀似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許凡一臉黑線的看著他,她這叫發財了?那鄭輕風應該叫什麼?鄭輕風應該叫暴富了麼?
“金麒麟不是誰都能進的,如果他們同意了,我隨時歡迎。”許凡走到一旁將許憶拉到廚房裏麵。外麵傳來許燁秋的聲音。“姐,你看我都跟人這麼熟了,你就給我開個後門算了嘛。”
…………許凡看著在一旁開始忙碌的許憶,“你什麼時候遇見他的?”
“嗯,就在門口,昨天撤退之後,金麒麟會發生了一點事,我去處理去了。都是小事。”許憶未了在後麵加了一句。許凡應了聲。
“他要參與,你怎麼看?”
“我跟他沒什麼感情,但是,我們是匪,他是兵,不管現在是不是了,曾經是。那骨子的軍人天職是不會說放下就放下的,有國家這層榮耀,可比我們這行的要好多了。”許憶的一串話,讓許凡乍舌,乖乖,許憶什麼時候這麼達理了?
“你不要這麼看著我,人總是會長大的。”許憶將手裏的西紅柿放進了盤子裏麵,做上了裝飾。原本普通的菜,突然變得好看了起來。
“我知道了。過了這段時間,我們去看看外公吧,很久沒見了。”許凡歎了一聲,算起來,外公也快九十了吧。
“好。”
許凡走出門外的時候,就見許燁秋正靠在鄭輕風的身邊不知道說著什麼,兩個人身上透著一股子的神秘感,鄭輕風看向的時候,她都覺得有種不好的預感。許凡抖了抖,往鄭輕風的方向走去。旁邊一把將許燁秋的距離拉開。那防狼一樣的眼神,憑許燁秋那縱身情場的花花公子來看,肯定不是那麼簡單的一回事。當下朝鄭輕風再次湊了過去。
“喂,我警告你,不要把輕風帶壞了,你以為是個男人都得跟你一樣,橫掃情場麼?也有好男人的好不好。”
“我算不算好男人?”鄭輕風抬頭一句,他突然很好奇自己在許凡的心裏是一個怎麼樣的存在。
“算”不抽煙,不愛喝酒,能力強,長的也妖孽,所謂上得了堂,下得了廚房;寫得了情詩,唱得了北方的狼;開得起寶馬,供得起樓房;打得過惡少,鬥得過奸商;洗得了尿布,刷得了老牆;修得了電腦,背得動冰箱;抵得住誘惑,哄得了丈母娘;最重要的一點是對她那是要風有風要雨有雨的一麵擋風擋雨的牆,永久不塌型的。當然,至於洗不洗得了尿布她不知道,但是,其他的,基本上通行。
“那你愛不愛好男人。?”許燁秋在一場涼涼的插嘴,許凡脫口而出。“當然。”等意識到回了什麼的時候,隻見沙發上兩個人盯著他,一個眸子裏藏著些什麼,正在一點一點的往外冒,還夾雜著大量的驚喜,另一個一幅好戲狀的看著許凡,那森森的目光縱使是許凡也打了個寒顫。
“我說什麼了?”
“你沒說什麼。”鄭輕風接了下去。許燁秋看了眼兩個人,神情若有所思的走去了廚房,留下許凡跟鄭輕風兩個人坐在客廳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