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胡雨離應了一聲,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許凡看著留下來的天闌,抱過天闌懷裏的小寶寶,小小的,在許凡的懷裏,許凡覺得自己的手有點顫抖,不知道應該用怎麼樣的力道去照顧眼前的小寶寶。
“許凡,淩玉,有把握救冥空嗎?”天闌的聲音裏,帶著不安與害怕。許凡空出隻手,在天闌俏麗的短發上麵揉揉。
“天闌,他必須活下來,因為你們。”許凡的話,讓天闌安靜了下來,坐在沙發上麵,低著頭,卻固執的沒有掉眼淚。
“沒錯,他必須要活下來。許凡……”
“去看看他吧。淩玉也許需要個幫手。”
“寶寶就交給我吧。”橋伊一襲正紅的櫻花裝再次出現在許凡的眼前,以微弱的力道從許凡的懷裏將許凡一直小心寶貝著的寶寶給帶到了自己的懷裏。
橋伊喜歡這個孩子,應該是喜歡那對雙胞胎。相當的可愛,一個是一雙鳳眼,要挑不挑的帶著邪惡的感覺,另一個一雙黑葡萄般的大眼睛,不時的好奇的打量著四周,鳳眼的是弟弟,不太喜歡睜眼,經常是閉著眼睛在睡覺,誰要是吵他了,他就伸出小小的胖胖的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撓人。
“你搶小憶的去啊,幹嘛搶我的,有本事你自己生一個。”許凡氣急。橋伊死活不給抱,“冥空家的,就是我侄子,我侄子懂不懂?”
“靠,我還幹兒子呢?”
“嗬嗬嗬嗬嗬”兩個人在爭的就快要打起來的時候,橋伊懷裏的寶寶突然笑了起來,把橋伊給嚇一跳,這孩子,從沒見他笑成這樣。
“怎麼了?”
“不知道。”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將懷裏的小寶寶火速還給了天闌,天闌揉了揉肩,一個人帶兩寶寶,好累啊,而且冥空雖然有幫忙,可是現在這段時間,冥空已經開始安眠了,通宵三天醒一次,五天醒一次的。天闌就一邊帶著寶寶,一邊看著淩玉把自家的房間當成藥室的給冥空瞧著。
第二天太陽西沉開來,許凡等人帶上了一切必須的東西,上陣了,車駛入約定地點的時候,就見彬已經在那裏等著了,手裏還提著一個相當於錢箱的東西,臉上帶著一個銀色的麵具,許凡在上山的時候,陳彬讓人也遞了個麵具給許凡,同樣的銀色,其他人開始分布各處。
許凡跟痛鄭輕風往陳彬的方向走去。夜風吹的這一方的沙石移動了原位。陳彬看了眼跟著來的鄭輕風,沒在說什麼,他的身邊,還有一個人,陳依曼。四個人都隻是點了點頭,默不作聲,春天開始複蘇的泥土氣息將這一方天地渲染成了一道獨特的味道。對於冥空來說,今天是關鍵,所以,淩玉並沒有跟來,隻是給了他們一些應急的藥。
“怎麼?我們等了這麼久了,這就是你們做生意的待客之道?錢我帶來了,就看你們有沒有誠意了。”陳彬的話音一落,有輛車從遠處緩緩的始了過來,近二十來個人從一輛麵包車裏麵走了下來。
許凡的耳麥突然有了聲音。
“許凡注意,一點鍾方向,有人拿狙擊槍。十點鍾方向,有人,十二點鍾方向有人,另外,我們的人注意,我們的人注意,除了許凡與鄭輕風之外,所有的人原地不要動,我來報你們敵人所在的位置……”天闌的聲音從耳麥裏麵緩緩道來,許凡卻好像不知情一樣,透過麵具,看著眼前的女子。風情嫵媚,卻有著一股子的領導力。
“我要先驗錢,再看貨。”劉準看了眼那一箱子的美金。很好,在來人確定了真偽的時候,劉準突然拔槍指向許凡。
“許凡,我過,我不會放過你的。”許凡詫異的看了眼眼前就快到的子彈,猛的被一個身影拉進了懷裏,鄭輕風反手就是一槍,朝劉準襲擊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