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沒什麼,你早點睡吧。”將許凡拉下陽台,鄭輕風往裏麵走去,隨後是關門的聲音,許凡心裏一跳,鄭輕風生氣了,他生什麼氣?她沒說什麼吧?對於情感一直處於零階段的許凡來說,她壓根不知道眼前什麼狀況。到底什麼個情況?
許凡當下一氣,靠,有什麼當麵就說出來嘛,好兄弟兩,藏什麼藏嘛,當下門一踹,往鄭輕風的房間走去。聲控的燈光隨著許凡路走去,一路亮開來。
砰,許凡一腳將鄭輕風的門直接給踹開了。鄭輕風人不見了,浴室裏麵傳來流水聲。很久都沒見人出來。許凡有些不耐煩,走到浴室門邊敲了幾個,沒人應?再敲還是沒人應,不會出什麼事吧?許凡心裏一急,又是一腳,浴室的門砰的一聲被踹開來,許凡眼睛突的瞪大了。
眼前什麼狀況,鄭輕風完好的衣架子身材顯露眼前,除一條褲,上麵什麼也沒穿。許凡盯著鄭輕風不算強壯,卻有些精壯的身材,本能的吞了口口水,然後猛的拍了自己一巴掌,什麼時候成色女人了,靠。
地麵上放著幾瓶酒,有一瓶已經開完了,鄭輕風這會正拿著酒瓶坐在淋浴的蓮蓬頭下呆呆的看著許凡。臉色微微蒼白。
“你……怎麼來了?唔,做夢了?”鄭輕風看了眼手裏上好的酒,再次放到嘴邊,許凡伸過手一巴將瓶子奪了回來。
“鄭輕風,你生氣了?你氣什麼你說啊,我許凡是那麼小氣的人嗎?臥槽,你給我起來。起來。”許凡伸出手將鄭輕風扶了起來,鄭輕風退了一步,兩個人撞到了牆上,許凡聞到了那股酒的味道,有些刺鼻,她不喜歡酒,那東西,太能麻痹人了。
“嗯?你剛……剛才說什麼?”鄭輕風有點不明所以。還搞不清楚狀況,酒是他衝回房間之後猛灌下去的,所以這會他也分不清楚是怎麼回事了。更分不清楚這人到底是夢還是別的什麼。
冰冷的水將許凡一身淋了個透徹,許凡冷的往鄭輕風懷裏硬是靠了靠。那股淡淡的能讓她安心的氣息變得很淡很淡,許同第一次有點害怕了。
“輕風?鄭輕風,不要淋了,再這樣下去會生病的。”許凡將水關掉之後拿出一個毛巾將鄭輕風裹了起來,往門外拖。鄭輕風看了看自己,再看了看許凡。一把將許凡抱了過去。
“冷。”…?冷?哪裏冷了?“你等會,我給你找件幹淨的睡衣來。真是的,沒見過我這麼杯具的老大,還得當媽。靠。”許凡一邊念叨一邊找衣服,櫃子裏的衣服不多,許凡隨便拿了身睡衣就往浴室跑去,用幹毛巾將人擦幹套上睡衣之後,讓鄭輕風自己換褲子,鄭輕風這會正迷糊著,嗯嗯的應了聲之後,就動手自已換了起來,更衣室裏麵,一片狼籍聲之後,許凡再次踹開門的時候,換是換好了,但是倒在衣服堆裏麵,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許凡靠近前去,鄭輕風似乎察覺到了什麼,一把將人拉近懷裏。許凡對鄭輕風從來沒有防備過,這次,自然的也不會有所防備。
“喂?起來。”許凡掙紮著要從地上爬起來,奈何就是爬不起來,鄭輕風突然就轉了個方向,將許凡壓製在了身下,眼前妖孽的臉,許凡甚至可以感受到那睫毛在蹭著眼瞼,有點癢。
鄭輕風還沒下步動作,許凡一腳連推帶踹的將人整到了旁邊。這家夥,不會是把她當成別人了吧?想到這裏,許凡火氣蹭蹭蹭的就上來了,一把將鄭輕風扶了起來就往床的方向走去。
鄭輕風半醉不醉的靠在許凡身上,許凡一個使勁將人扔到了床上,奈何自己也掉了到床上。就著床單就是一通滾,滾到了對麵的然後砰的一下掉床底下去了。鄭輕風一個翻身。許凡呢?
原來是在做夢,閉上眼睛,睡了過去。一旁的許凡吃力的從床底爬了出來,地板還帶彈性的?能將人反彈到床底下去?想想許凡就覺得心裏一陣惡寒。